张让见曹操又下令把宦官们看管了起来,心中顿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快步跑向小船,嘴里不停地叫着:“阿瞒啊,咱家与你的爷爷可是至交啊。”
再看船内,曹操把受了惊吓的少帝刘辩扶起坐好,恭敬地朝刘辩深施一礼:“臣救驾来迟,还请皇上恕罪。”
刘辩失魂落魄地看了看谦恭有礼的曹操,一言不发。
就在这时,船外传来了张让的交细嗓音……
“滚!”
曹操杀机四射,一声怒吼。
吓得刘辩扑通倒在地上,趴在地上,连连求饶:“别杀朕……”
“唉!”
曹操看了看地上的刘辩,长叹一声下了船,朝远处的一名甲士一招手:“子廉,你来。”
那名甲士正是曹操的从弟曹洪。
片刻工夫,曹洪来到曹操面前一拱手。
曹操往船中一指,低声说道:“领五百甲士,即刻护送皇上至陈留,记住,记得给皇上换上甲胄,一定要秘密行事,到了陈留不可声张此事,除了你自己,谁也不要告诉。”
“是!”
曹洪也不多问,应了一声,带着几名甲士把船上的刘辩搀扶下来,招呼一声,便往陈留而去。
不远处的张让看到这一幕,有点明白曹操要干什么了,他指着曹操,扯着交细的嗓子嚷嚷道:“曹阿瞒,你……你要干什么?”
“嗯?老东西,某的乳名是你叫的吗?闭嘴!别污了某的耳朵!”
曹操拔出长剑,走向张让,满脸杀机:“能死在某的青釭剑,是你的荣幸!”
“曹大人!饶命啊,奴婢愿为曹大人当牛做马!”
张让扑通跪在地上,哭天抢地求饶。
“哼!汝等蛊惑皇上,残害朝廷大臣,罪该万死!”
曹操说着抬起青釭剑向前一送……
“噗!”的一声,青釭剑将张让洞穿。
曹操缓缓抽出青釭剑,朝不远处的兵士一挥手:“全部格杀!”
宦官们全部被诛杀之后,曹操眼中闪过一丝暧昧之色,想到了宫里的何太后……
曹操本来就打算回洛阳,视局势而动,这一想到何太后,他不禁有些着急起来,抬手一招:“随某回城!”
说着便率领余下的五百余人往城中而去……
皇上与太后都已经找到了,那就没必要在外面晃悠了,早早地摸清局势才是当务之急。
……
就在曹操救出何太后的时候,卢植突见南宫火光冲天……
“不好!宫中定有剧变!”
卢植暗叹一声,披甲持戈,领着一百余名家将便冲向皇宫。卢植本来已经辞官,准备这几日与洛阳的三五好友告别之后,就回老家颐养天年。
卢植领着家将一入皇宫,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满地的尸体,残肢断臂随处都是,空气中充斥着烧焦的糊味,富丽堂皇的皇宫变得满目疮痍、破败不堪……
“快!看看还有没有活口!”
卢植带人快速地南宫中转了一圈,居然没有遇见一个活人!
“去北宫!”
卢植领着家将火速赶往北宫。
可是,北宫里也是没有一个人影,仿佛所有人一下子人间蒸发了,包括皇上!
刘辩才是卢植冲入皇宫要寻找的首要目标,他要设法找到刘辩并将他保护起来,毕竟刘辩是大汉局势稳定的最关键的因素,如果刘辩失踪或者遇害……后果堪设想!
卢植不敢再想下去了……
寻到东明门时,一名家将来报:“大人,永安宫内似有人声。”
“快,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