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刘战一声令下,水根领着三五个汉子麻利地把波才捆了个结实。
刘战抬起平天云戟,向前一送,顶在波才的脖颈处,冷声道:“说!姓甚名谁!”
波才只觉脖颈处一阵刺痛,一股热流自脖颈流淌而下。
艹!
又见血了!
波才心里这个苦啊!
这人有暴力倾向吧!怎么回回都是先动手、再发话,不能改改这个暴力的毛病么?汝这样对待俘虏,很不友好!很不地道!知道么……
波才待在原地一动不动,一言不发,翻了翻白眼,暗自腹诽。
刘战看着波才一脸不忿的模样,冷冷一笑,平天云戟向后稍稍一收,又向斜下方轻轻一送,戟尖一下扎进波才大腿,喷出一股鲜血……
“啊!”……
波才疼得惨叫连连,冷汗直冒,脸色越发地惨白……
干!
疼死老子了!
这人绝对有暴力倾向!
这人绝对是个变态!
……
波才在心里边骂骂咧咧,强忍着剧痛,歪头斜眼地瞄了一眼刘战,跪在地上行了个大礼,吞吞吐吐地说道:“将军饶命!某……某乃波……波才……”
波才?
波才就长成这样?斜眼贼眉,一副贼人模样……
刘战收回平天云戟,朝戏志才一笑:“志才,交给你了,如问不出有用的消息,就杀了吧。”说完看了一眼波才,打马转身朝黄巾贼众而去。
戏志才拱手一礼:“是!主公!”戏志才知道,刘战的意思是,不管问不问得出有用的消息,审完就杀掉,对于这些残害百姓的恶贼,刘战绝不会手下留情的。
波才听了刘战的话,心中一紧,赶紧跪在地上,面朝戏志才,磕头如捣蒜:“大人,小的知道的都是机密之事,肯定大有用处!”
“哦?机密之事?说来听听。”戏志才看了一眼波才,淡淡道。
“比如,张角喜欢穿什么、吃什么,张角和他的弟媳有一腿……”波才滔滔不绝地描述着他所谓的机密之事
“掌嘴!”戏志才朝水根使了个眼色,冷冷道。
“啪!”“啪!”……
水根来到波才面前,抡起大手,就给波才来了十几下。
“啊!”……
波才一阵惨叫,被打得眼前全是小星星。
片刻之后,戏志才朝水根一抬手,水根会意,退至一旁,冷眼旁观。
“唔……唔……”波才被打掉几颗牙,有点漏风,求情道:“大人饶命啊!小的愿投靠大人,效犬马之劳。”
戏志才冷冷道:“再敢聒噪,吾打不死你!”说完一个激灵,吾是主公附体了么?
原地愣怔了片刻,对志才冷冷道:“我且问你……”
……
刘战挥戟冲入胆战心惊的黄巾军当中,一路砍杀,如入无人之境……来到一名扛旗的黄巾汉子身边,一戟将那黄巾汉子砍翻在地,将那汉子手中的旗一戟斩断。
帅旗一倒,黄巾贼众彻底丧失了反抗的勇气。
刘战高举长戟,大吼一声:“波才已死!降者免死!”
飞虎营边抄刀击杀手中尚有兵器的黄巾汉子,边齐声大喊:
“降者免死!”
“降者免死!”
“降者免死!”
……
顿时,兵器落地的声音此起彼伏,黄巾贼众纷纷弃兵而降,跪到地上求饶:
“将军饶命!”
“小的愿降,给口饭吃就行!”
“某愿追随将军!”
……
刘战环视一圈,发现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