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极其聪明,他扭头看了一眼身旁的的小黄门:“现在是何时辰。”
小黄门大躬一礼:“启禀陛下,现在是申时两刻。”
刘宏听了眼中闪过一丝揶揄,悠悠地说道:“舅父只用了一个时辰就把谋杀朝中大臣的案子给查得如此清晰,当真是奇才也!”
董渊心中一突,不禁有些后悔:吾真是糊涂啊!为何不等到明日再来上奏皇上呢。
董渊略一思忖,面不改色:“谢吾皇夸赞,臣只是做了该做之事罢了。”
刘宏最不喜的就是别人拿他当傻子耍——虽然他没少被人当傻子耍,见董渊如此糊弄自己,不禁怒从心头起,冷冷道:“朕可没有夸舅父的意思,朕只是好奇事实究竟是如何的。”
董渊脸色一僵,不知该如何接话:“……”
刘宏见董渊不说话,继续说道:“不管舅父所说是真是假,不论何人,谋杀朝中大臣,都是大罪,朕会另选他人彻查此事,舅父就不必为此事操心费神了。”
董渊没想到一向言听计从的灵帝居然驳回了自己的陈奏,不禁心有不甘,他抬起头,直视刘宏,态度强硬地说道:“臣已将此事查清,还请吾皇下诏抓人。”
见董渊态度强硬,刘宏顿时生出一肚子的火:“大胆!再敢多言,别怪朕六亲不认!”刘宏理政常常是浑浑噩噩,听得似是而非,就点头应允一切上奏,今日的刘宏也不知是怎么了,头脑清醒,一副明君之姿。
董渊一阵头大,有点摸不透刘宏的心意,只得告罪退下。
董渊一走,刘宏便让小黄门去宣卢植觐见。
……
刘战回到卢府,与卢植简短地叙了几句话,便直奔房间而去。
守在门前的史阿见刘战归来,赶紧上前一礼:“拜见主公。”
刘战欣慰地点点头:“她们都在里面吗?”
“二位夫人都在。”
刘战一愣,哈哈大笑,揶揄道:“好你个史阿,看不出来你嘴还挺甜。”说完推门进屋。
史阿暗自一笑,走到一箭之外,继续戒备。
刘战一进门,二女就迎面扑了过来,争向往刘战怀里钻,顺便检查刘战有没有受伤。
刘战微微一笑:“处理几个小毛贼怎么会受伤呢!放心吧,能伤你们夫君的人还没出生呢!”
二女俏脸一红,紧紧地依偎在刘战的怀里,不再言语。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史阿沙哑的声音:“启禀主公,卢植大人有请。”
刘战又与二女温存了片刻,来到屋外,见一个婢女怯生生地立在史阿后面。
婢女见刘战出来,蹲身一礼:“见过公子,大人说有事相商,让公子到正厅一趟。”
刘战冲婢女一摆手:“走吧,我现在就过去。”说完冲示意史阿继续留守。
史阿会意,继续尽职尽责地守在刘战门前。
来到正厅,刘战正欲上前行礼,只见卢植一摆手:“战儿,快坐。”
刘战一撩衣襟下摆,端坐于案旁。
卢植抚须说道:“刚才皇上宣老夫入宫觐见,还点名要战儿同行,但未说明所为何事,战儿,对此你有何看法?”
刘战没想到刘宏居然要主动要见自己,不禁一愣,思忖片刻,说道:“皇上召世伯定是为了黄巾之事,却不知为何让侄儿同行,难道是因为西门外之事?”
“哦?战儿为何如此笃定召见老夫是为了黄巾之事?”
刘战没有直接回答,反问道:“世伯,当今皇上是什么样的人,您还不清楚吗?”刘战并未见过刘宏,但熟悉历史的刘战自然了解刘宏的作派。
其实,刘宏虽然不理朝政,但却是聪慧之人,对一些事情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