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赶快撞死呢?
萧焱被气的几乎控制不住情绪,可是还不能发出来,他的嘴角动了动努力扯出一丝笑意。
“李大人,朝廷自有法度,事实真相如何自有三法司、锦衣卫调查清楚,天气寒冷你们快些回去吧。”
萧焱说着准备上前扶起李纲,没想到李纲一头磕在了地上,脑门通红。
“殿下!臣先祖随太祖皇帝南征北战战功赫赫,最后更是逝世在寻卫边疆的路上,我李家对大魏的忠心天地可鉴!”
“臣身后的诸位大人亦是如此,无论是先祖还是如今,我等都愿为大魏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但是……”
李纲抬起头眼中布满了泪水和血丝,向着太极殿中高高在上的龙椅喊道。
“臣绝对不允许奸佞小人蛊惑陛下,侮辱我国公府以及诸位侯爵府的声誉!求殿下请陛下出面,求殿下请陛下出面啊!”
陈安平瞧瞧观察了萧焱一眼,萧焱的拳头握紧青筋暴起,已经被李纲和一众侯爵的哭喊顶的说不出话来。
至于李纲口中的“奸佞小人”陈安平权当没听见,反正他也不能指名道姓的骂自己。
“诸位大人,父皇身体不适今日不能出席早朝,有什么事情等父皇身体恢复了些再说吧。”
萧焱的说辞并不能让李纲为首的官员退却,因为他们心里面跟明镜似的。
过了今日如果不能让元熙皇帝出面,将罪责都推到各公侯府找出来的替罪羊身上,一旦三法司和锦衣卫严查起来,他们都跑不了。
相反假如元熙皇帝碍于太祖皇帝和丹书铁券的面子上将这件事定性,他们就能安然度过此劫难。
你三法司和锦衣卫再厉害,还能推翻元熙皇帝的命令,生生打皇帝的脸?
胡善给李纲他们出的主意不体面,却是在困境中最有可能保全他们的办法。
“殿下啊!当初太祖皇帝御赐的丹书铁券在此,难道殿下连臣等和陛下说话的机会,都不能给臣等么?”
李纲老泪纵横的哀求,哭的撕心裂肺,长兴候耿秉钧也在后面帮腔。
“殿下!臣等只求见陛下一面,到时任凭殿下处置!求求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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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群人你一言我一语,将萧焱的所有退路都堵死了。
是太祖皇帝的丹书铁券厉害,还是你大魏当朝太子厉害?你不让我们见皇帝,便是对太祖皇帝不敬。
田罡听的暗暗皱眉,忍不住出言想要替萧焱解围。
“李大人,殿下已经说了陛下身体不适,你们又何必苦苦相逼?”
李纲立刻来了精神,抹了一把眼泪指着田罡。
“田大人什么意思?何时我等要见陛下一面是苦苦相逼了?难道太祖皇帝的祖训和丹书铁券没有用了?”
“你轻飘飘的一句话说的轻巧,却不是我等遭受奸人构陷,蒙受不白之冤的苦!你这督察院左都御史就是这么当的么!”
李纲一阵抢白将不善于争辩的田罡说的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如果田大人觉得不妥,大可以将我们所有人收押,我倒要看看你们督察院要如何处理此事!”
萧焱也算看明白了,今日李纲等人是顾不上脸面了,依靠着爵位和丹书铁券非将此事定性不可。
他忽然生出一股子无力感,和元熙皇帝相比,他果然还是太嫩了啊。
“既然如此,本宫便去……”
萧焱一松口李纲眼睛里闪过狂喜,他明白,今天这一局棋他们赢了!
“殿下!”
陈安平忽然高声喊了一句,打断了萧焱的话。
嗯?萧焱愣了一下与陈安平对视,就见着陈安平朝他眨了眨眼。
“陈大人有何事?”
事已至此萧焱已经决定妥协,不报什么希望了。
“下官方才听李大人说的清楚明白,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