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烟雾缭绕。
一袭月白锦袍的少年踏云而来。
少年修长坚挺的身影稳稳的落在了凌霄殿前,便就听到守殿的小仙君冲着上神有礼的躬手行礼。
“盛景上神!”
“嗯。”
盛景清清淡淡的点了点头,负手缓步踏入殿内。
殿内,凌霄宝殿上的人笔尖微微触动,连眸都不曾抬的说了句。
“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那东西,死了。”
盛景上神那如玉般的面庞尽是清冷淡漠,说话的语气竟是不掺杂一丝情绪。
听此,天帝铜执薄薄的唇角微微的勾起。
须臾,他轻轻的放下了手中批阅奏折的笔,微抬起了眸。
那双生得似乎是藏匿了星辰大海却又仿佛是密布了一汪冰河的湛蓝色眸子睨了盛景上神一眼,微启唇。
“本帝就知这件事情交由你去办,是最为妥当的。”
“西宏之海之所以会频繁的出现异象,是因为那海底藏匿了一只魔化的河怪。不过,那河怪的武力值倒是与普通的魔物有所不同……”
盛景上神脸色沉沉的。
铜执鲜少见到清冷寡淡的盛景上神的脸上会出现这副表情,眸色微眯。
看来,这次西宏之海的异动没那么简单!
“依你看,这河怪似是被操控了?”铜执说话的语气竟是也隐着淡淡的冷意。
如今除了人界,余下的这五界看似是相安无事的和平相处了几千年,可是这一切不过是表面现象。
尤其是魔界与冥界,积怨颇深。
魔界之主墨痕就似是与冥界之王玄落殿下天生不对盘似的,不是抢玄落的女人,就是抢玄落的物资。
闻言,盛景蹙了蹙眉,沉默了会儿,说。
“普通因心中恶念而魔化的妖物或者是魔物,大部分魔力与妖力不历经五百年左右,根本就达不到破坏的地步。
可西宏之海的那只魔物就好似是有东西在控制着它,并且在给他源源不断的输送着魔力……”
铜执听着盛景上神缓缓道来的话,湛蓝色的眸子里面的温度愈发的冰冷。
须臾,铜执与盛景上神两个人似乎是心有灵犀一般彼此对视了眼。
二人这一相望,便就看透了彼此眼底所表达的意思。
“能够将妖物或者魔物轻而易举操控在手中的,除了几千年那个为祸六界苍生的虚物,我想不出还能够有谁有此等本事?”
天帝铜执听了盛景上神的这话之后,唇瓣抿的更紧了。
“那团肮脏的东西被困在距离九霄天十万八千米深的深渊之盎里面,不可能出得来!”
天帝铜执虽然这般说着,可是到底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
他快步离开案前,手心朝上,一面虚空的镜子逐渐浮现于二人的面前。
那镜子里面所显示的画面正是深渊之盎。
天帝铜执指尖略一施法,二人的面前便就又转换了一副画面。
那深渊之盎是万年下雪的极寒之地,终年无光。
在距离深渊之盎最为陡峭的崖壁之间有一方金黄色的笼子,那笼子里面关押着的正是两千年前为祸六界的肮脏的虚物。
这团肮脏东西的力量堪称恐怖!
两千年前之所以能关住这东西,还是耗费了除了人界外,其余五界统治者的所有力量。
这关押这团东西的金色笼子便是由五界的统治者齐心合力的铸造出来的,这笼子凝聚了五界统治者的所有的力量。
而几乎是耗费了五位统治者的力量才仅仅只是能够将其压制,而不能彻底的除去这东西。
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