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看着他们在闹,像是一个旁观者,观察着别人的一举一动。
就比如现在,邻桌正有两个小伙子在拼酒。两个人在他的眼中没有浑身的酒气,一个充满嫉妒,一个充满傲慢,周围的女孩缠绕着贪婪与色欲。其中还有人隐藏着愤怒,袖手旁观的人天生懒惰成性。半夜时分更有人饥肠辘辘,暴饮暴食。
小小一张桌子,西方教中的七种原罪,一样也没有跑了。在这闷热躁动的空间内,梁震深吸了一口气,吸入的是七情六欲,就像一大盆冒着凉气的病痛。那种凉爽沁入心脾,犹如饱餐一顿让人满足。翘起的嘴角能够看出,内心对这口混杂着原罪的空气让人迷醉。
来得人女多男少,算上梁震三人一共六个男生,女生则有七八位。总有就是为了这里喝酒发泄的女生,身边没有围着男人。这么多数量的女生,自然引得很多男人过来猎艳。这种事情很平常,也都不是男女朋友,愿意给就给,不愿意同一桌的要保护不被恶意骚扰。
这难免就碰到熟人,姑娘聚一块就聊上几句,男人呢就过来喝上几杯。为了在女人面前表现,自然会说点笑话,吹吹牛。过来的男生估计是和里面的某个豪放女看对了眼,开始拼酒。
“你输了,喝!”男人指着骰子得意地说。
“喝酒!喝酒!”围着的人高声起哄。
咒骂了一句自己的坏运气,拿起酒就要喝,被梁震一把拦住。
“你们要不要和我赌一把?”梁震看着男人说。
梁震既不和别人一样跳,只是拿着酒站在一旁,像一个闷葫芦,很没有存在感。对这种人一般就是忽略,散场之后不会有太多印象。可突然来这么一手,惹得所有人都露出不满的表情。
“你谁啊?”男人不爽。
“你干什么?”女人嫌弃。
拿过女人手中的酒杯,抬手就喝了下去。正好朱富贵就坐在一边,摆摆手让他起来。胖子翻了个白眼给他让出位置。
“这种事很正常的。”胖子在他耳边轻声说。
点点头,示意知道了,他有自己的打算。见劝不动,胖子也就不多废话。
“看着有趣想赌上两把,威少,赏不赏脸?”梁震投着手中的骰盅说。
“不赏脸又怎么样?你以为你是谁啊!”威少挑衅地说。
“我是谁不重要,关键是威少是谁,不赌或者打我一顿,多失风度。赢了我,岂不是什么面子都有了?”梁震一副无所谓地说。
反正谁赢是输都无所谓,跟自己没有关系,自然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一开始帮腔威少挑衅,现在起哄说赌了。起哄的人里面,尤其以朱富贵最起劲,撺掇着威少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他早就看不惯的家伙。
其实周围人都认为梁震是看上了豪放女,自己不敢搭讪,眼见要被别人拐跑,心里着急了,才用这种方式阻止。除了朱富贵和李志群明白梁震出于某种目的出手,也就同样如同冰山,拒绝很多人搭讪的小桃知道,这个不一般的男人,肯定不是因为女人这么简单。他在观察别人,也有人同样观察着他。
只不过这些威少不知道,他被周围撺掇的有些下不来台,咬牙说道:“好,赌了!”
当仁不让地拿起骰盅,摇晃了几下骰子扣在桌上。
“开!”
“呵呵,威少太心急了,我还没说赌什么呢。”
“在夜店不赌骰子你想赌什么?剪刀石头布吗?”
“我的意思是,总该说清楚赌什么,怎么算赢吧?”
“我也不说欺负你,就比大小,谁的点数大谁赢。”说着威少打开骰盅,“三,三个五,六,二十四点!”
众人大哗,纷纷赞叹威少的手气好,随便一摇就是大点。随即开始嘲讽梁震,本身他穿得也不是名牌,都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威少也在一片恭维声中,得意地大笑。
在威少嚣张的笑声中,朱富贵用肘部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