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会场的裁判席上,那些大修行者尚且对大会的年轻一辈讨论得津津有味,可想而知裁判席下的人们对于大会的讨论又是如何的热火朝天。
就算是想要观瞻本次大会的进行,付出的代价可不小,演武场的入场门票可是贵的奇高,一般的普通人家想要到会场进行观看,简直是痴心妄想。
也并非所有的观众都对大会如此感兴趣,在人潮中,有一个身影显得格外特别,她没有同身边的人乐此不疲地谈论着大会的一切,她的眼神始终停留在裁判席上。
那上面坐着的都是鼎鼎大名地修行者,放在各个圣域也都是举足轻重的存在,她看着那些人的眼神异常的冷漠。
她身边的是一个相同年纪的女子,女子的眼神也如同她一般冷漠,只是二人的冷漠却又有些许的差别。看了许久,岁末寒收回了停留在裁判席上的眼神。
说实在的,阴世与世外的那些恩恩怨怨说起来和这上面的人又有多少关系呢。
岁末寒进入天璇圣域不久,她又收到来自阴世的来信,虽然现在摄魂珠还没有被族中的长老寻回,但是阴世的躁动已经越发的不可控。
她大概也猜到落尘也在天璇圣城,所以真的到了那时候,她绝对会毫不犹豫地从落尘身上取回摄魂珠。
岁末寒此时对于九方大会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兴趣,带上千慕晴离开了演武场。
回落脚处时,岁末寒警觉地发现她与千慕晴二人被人尾随,饶是岁末寒强大的修为也没能在人海中感应出尾随之人的痕迹,这让岁末寒大背脊发凉,要是被圣域高层的修行者知晓自己的身份,对自己来说无疑是致命的。
魂念传讯给千慕晴,二人在一处繁华地段分开而行,很快那个尾随之人的气息再一次出现在岁末寒的魂识之中,看来来人是冲着自己而来。
适逢九方大会,这里随时被圣域的人巡逻监察,贸然在圣城动手实为下策,岁末寒假装尚未察觉到对方的尾随,依旧平静地随处游耍,不过她却向着一个地下黑市行去,在这里可是杀人放火的好去处。
如果对方依旧跟着自己,她就在这里解决,她实在不愿意在圣城出手,那样风险太大。可是就在她快要到达地下黑市的时候,前方忽然出现一个熟悉的面孔,来人正是自己的叔叔。
“河沙叔?”对于河沙的出现,全然不在岁末寒的意料之内,哪怕对方走到了她的面前,她都还有些不敢相信。
“你这小妮子,警惕性还挺高的嘛。”边说着,河沙顺带摘去岁末寒肩上的一缕落丝,言语之间尽是宠爱之意。
当初家族决定将岁末寒派出阴世来世外潜伏的时候,河沙就极力反对,看着刚才岁末寒胆战心惊的样子,他不免十分心疼。
有意无意间,岁末寒与河沙的话语中都是轻快的味道,也许他们都不愿意让彼此察觉内心的不安。
在阴世之地的三大家族中,玄族向来是崇尚和平的,不过其他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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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族却刚好相反,这也使得玄族不得不连年饱受战争。然而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自从封魔之战后,三族都进入了一个很长时间的沉寂期。
落尘引着河沙来到他们在天璇圣城的落脚之地,有些事在街头不便说起,人多眼杂。
千慕晴早已守候在此处,她一直担心岁末寒的安危,一旦他们的身份暴露,牵扯的可不是她们二人那么简单的,说不好会是整个阴世的大劫。看着落尘与河沙回来,千慕晴悬着的心才渐渐回复。
“你可有摄魂珠的线索?”
一来到岁末寒的院子,河沙就问起她。
这次他冒险来到天璇圣城就是因为摄魂珠的事,这件事在阴世已经引起了不小的闲言碎语。
本来在世外潜伏的多为玄族的修行者,可是现在噬魂族的圣物还没有迎回,这引起了噬魂族的极大不满,甚至噬魂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