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你们两个也是迷惑,为何我们要去静月山庄。”张知暮倒也是喜欢茶,不知何时又给自己倒上了一杯,只见他抿了一小口,淡淡道,“天下六器,你们可知?”
“这六器,莫不是东天占星卦,西望万里背骨图,北疆鬼贪筒,南星书香烟海,地知僵王叹,天启落霞玉?”岚风多少不敢太肯定自己的回答是否正确。
“正是。”张知暮应了一声。
“这些东西不都是由我朝的四方大爵所守护的吗?你现在说这些,莫不是只谈空话。”帘子外,何禀榘说道。
听到此话,张知暮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你当真以为就凭他们几个就能真的守住?”
“莫非已经有人将东西盗走了?”岚风才想道。
只见张知暮摇了摇头,叹了一声,拉开帘子,将还未喝完的茶水,泼向外面,这手法与之前河边之时的一样,这是一种道术,以水为引化为屏障,可以防止别人偷听,这世道,心中时长记住墙角有耳。“不,当年的朝廷从一开始说找到了六器便是一个谎言,这六器根本没有人找到,那被高高捧到手心的宝贝,只是自欺欺人的烂泥而已。”
“什么!假的,那当年的皇帝为何要这样欺骗自己的子民?”
“这么做当然是为了平定天下。”何禀榘答道。这一趟他没有想到,做为天子他居然可以抛弃心中的圣洁,撒下天大的谎言。
“当年天下动荡,人人都发了疯一样要寻找六器,那时的江山可谓血染山河,民不聊生。他作为一国之君,这么做,也算是情有可原,只能说一句高明。”张知暮顿了顿,“我们这一趟,便是去拿东天占星卦。”
“占星卦!!!”岚风跟何禀榘听了后都显露出吃惊的表情。
“此卦可卜算古往今来,可识人心,夺人福运,更可致人幻梦。”张知暮介绍着占星卦的作用。
何禀榘一听,心里莫名的想到了那个人,她的能力倒是听说过,但却未交过手,只是心中多了一个大大的疑问,本想听听张知暮还会说什么,但却听到了这。
“接下来路程辛苦,还是有劳何将军。”说罢,张知暮以手做枕而睡。
何禀榘也没多说什么,这暮老生身上有着许多不可见人的秘密,既然是他不想说的事,那便不要问,等到他想说便可。
另一处。
西伯侯府里,一片惨不忍睹的景象。只见张昃桐正双手提着一个装满水的大木桶,正双腿叉开,两只脚各占一个木桩,奋力的扎着马步。头上的汗如珠雨,但张昃桐却只能咬牙坚持。不懂行的还以为是这西伯侯府的张大少醒悟了,奋力的练功着,而那知道的人一看便知,这小子又是被他爹罚扎马步。
要说起这张昃桐的爹西伯侯张老爷子,那可不得了,相当年西伯侯张老爷子可是满朝上下皆赏识的英豪,文人中最能打的,武将中最有文采的,有人说张老爷子是当年的辛弃疾的转生,有辛弃疾当年的气概,更有赵云的骨气,只记有一次,张老爷子一人单枪匹马独闯军营,一人斩获东瀛小矮国数十位大将的首级。这一仗直接让那时无名无份的张大老爷子直接一飞冲天,官位不断上升,但在几年前之时,他因一些伤病退下,皇上念他多年的战功,赏他一个候位让他养老。但这张大老爷也是没闲着,把自己的厚望寄托给了自己的独苗。
俗话说虎父无犬子,但现在这张大老爷子身上就不应验了,张昃桐也是,历经多年的打拼,现在也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这名头也是让张大老爷气的不行,做人父母,谁不望子成龙,现在倒好,这小子没当龙不说,到先成了这天下的笑柄,这让张大老爷情何以堪?
上一次因他调戏别的姑娘,老爷子整整禁他三个月的足。这可倒好,说是让他出去放放松,其实暗地里都派好线人跟着他,说来也是乖。这次他可没有去那种场所,倒是因为在大街上碰到了申晗,这可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