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拉下去打军棍。
“如今我等如何是好啊?”李傕也有些没了主意。
如今前有张郃,后有潘凤,被两面夹击,战必输。
潘凤打摧法利大军天下闻名,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再加上张郃带领的数万精锐骑兵,根本没有赢的可能,问计于诸将也不过是给自己跑路找一个借口。
“将军,如今我前后皆有大敌,不如暂且退去,再图大计。”一员将领站了出来,说了李傕想说的话。
“唉,本想与那潘凤血战一场,但听你一言,就算是为了将士,也只能暂避其锋芒。”
李傕叹了口气。
“听令!暂弃高陵,从左冯翊处渡河,往荆州去吧”
如今凉州是去不了了,那里是韩遂和马腾的地盘,如果被两人合兵堵住,身后张郃追来凶多吉少。
而益州也是去不了,益州本就险要,那刘章前两年还和别人一道出兵攻打过他,又怎么可能收留他?
他们本就骑兵居多,万一被困在狭窄的山路上,那就只能等死了。
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荆州和兖州了,但荆州久无战事,且刘表老迈。
就算是刘表不愿意接纳他,他也能凭借自己的大军抢占一块地盘。
…………
潼关一大早上,关前喊杀声就远远的传了出去。
终于喊杀慢慢的低了下来,直至不见。
“什么!华阴丢了!你们……”樊稠刚刚打退摧法利军团的一波进攻,就接到了紧急情报。
还没等樊稠说完,又是一骑飞马赶来,看着马上的人樊稠感觉有些不妙。
这是他安排在长安城中的亲信,一旦长安有变就会由他安排的几十员亲信向他报信。
这马上的骑兵风尘仆仆,衣甲上多处破碎,一看就是经历过苦战的。
还没等马停下,马上的骑兵就一头栽下马。
樊稠赶忙上前从骑兵身上摸索出一封书,粗略信一看,樊稠有些不敢相信信中内容,再度细看一遍后顿时感觉头晕目眩。
“长安是如何丢的?张郃打进来了吗?”樊稠扶着墙无力的坐在地上。
眼看骑兵并不回答,樊稠这才发现,这骑兵已经死了。
看来在这骑兵来的路上,遭遇了不小的阻击。
而且眼看其他亲信都没有来,肯定是已经死在路上,只有他一个人跑了出来。
给樊稠把书信送到后,一直坚持的这口气就泄掉了,人也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