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也别都泼在别人身上,白业明知道上竹宫女弟子的死规就是不能接近男人,可他为了一己情欲还是怂恿陆凌私相授受!本来找到他们时并没打算杀他,是他偏不走妄想要阻拦,谁知他武功不敌,这才死的。”
这番话听的他浑身气的发抖:“你这妖女!把这些屎盆子扣在我大哥头上!明明是她勾引我大哥,不知你们学的是什么迷惑男人的妖术!害得他白白丢掉性命!”
他一气之下抽出手中的剑朝侧身而坐的月千云刺去。
“自不量力。”
嘴边划过一丝轻笑,月千云不慌不忙的单手取出一根筷子快速藏于手心中,只瞧青色袖子一扬虚晃对手一招,随即白安躲闪的方向恰巧才是中了计,筷子从袖口飞出,力道之大,直接点住了他抬手的腋下穴位,听“啪嗒”筷子掉落在地,怀里一直睡觉的婴儿也发出了啼哭,小身体扭动着似乎不满打扰到他了。
白安眼珠转动着,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一动不动的身体,随后又来两名女弟子将刀架在他脖子上。
所有人都看傻眼了!后面的封元安也目瞪口呆,她能凭一根筷子就定住人!可见她的武功已经达到了多么可怕的巅峰!
“你想做什么!”
“上竹宫从不怕惹麻烦,白业是死在我们手下,但既然你们已经杀掉了哑娘,那之前的事就该一笔勾销了。”
白纱下月千云的表情不屑一顾,站起身来把怀里还在哭闹的婴儿小心的放在桌子上转头对玄真派的人才说:“今日下山不为迎战,但绝没有第二次,这男婴是白业的儿子,刚过百岁不久,照我师姐的性子找到他后是必死无疑,不过终其是个婴儿罢了,我于心不忍,现交还与你们带回去。”
凭空冒出来的孩子让白安五雷轰顶,颤抖着声音骂道:“孽障!”
完全不相信眼前事实的他红了眼睛,心里不愿接受!因全身都不能动弹,表情悲愤交加,十分滑稽,情绪激动的说:“杀了他!你快杀了他吧!他不会是我大哥的儿子!”
在他心中,大哥是最完美的人存在,剑法功力样样精通,时常教导他们为人和善,他是能扛起大业的人,是未来的掌门人啊,为了一个女子甘愿放弃一切,换来这样的下场,他想不通!
孩子的出现令门外的楚弃欢心头一紧,紧捂着自己张开的嘴,襁褓外面拴着的那半枚玉佩在光下通玲剔透,仿佛他的出现才算是弥补了自己对师姐许下的承诺,内心掩饰不住的喜悦,甚至想迫不及待的上去抱起他抚摸小脸,也不知道是眼睛像师姐还是嘴巴,忽然这么一想,眼泪一下就涌了上来。
“真可笑,对自己的亲侄儿都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目的已经达到,月千云嘲讽着解开他的穴道,不想再继续缠下去了。
“往太阳落山的尽头一直走,穿过一片丛林就可以看到河边有个屋子,白业就被人埋在那边的。”
可解了穴的白安非但没有放下胳膊,还一步步的走上前,直到剑尖直直的抵上了襁褓里的孩子,似乎有感应一般的他哭的更加撕心裂肺,身后的师兄弟见他失去理智想要去拉住他,让上竹宫的人给挡下了,又怕他真当众杀了小孩,慌张着开始劝说他:“师兄千万被别被那妖女激怒了!我们将这孩子带回去,是去是留由长老们做主啊!”
“他不会真连自己大哥的儿子都杀吧?”依旧被困在楼梯处的封元安听完来龙去脉,一脸好奇的悄声问道乘风。
“我们自身都难保了,怎么还关心起他们来了?!”
乘风没心情想这些,陶景石还昏迷在楼上,他心急得想赶紧找个大夫来看才行。
“啧,我是见这孩子也怪可怜的。”
爹娘死了,好不容易活下来如今谁也不待见他,现在就连亲叔叔还要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