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奕安和骆少锋连夜赶路,一清早就到了王府,在洛州待了这么久,每天忙到两人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整理自己,沧桑了许多,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一同去了书房议论灾情,几位本党的老臣早已来了,直到结束送走了大臣快用早膳时就见着急忙慌的招珏哭的稀里哗啦跑来说王妃不见了!
封奕安连口水都没喝到就赶忙跑去房间,空空如也的屋里显的十分清冷,箱子上的被褥也有反动过的痕迹,他知道,楚弃欢当初来王府的一切东西都放在箱子里面,现在看样子她是溜走了,不明其由的质问起招钰。
“你是怎么伺候的王妃!好好的一个大活人说不见就不见了?!”
“王、王妃娘娘自从法镜寺回来之后,莫名的遭受、受了外头的闲言碎语,府内的侍女们听了后一传十,不知怎的传道了王妃的耳中,这两天她就不肯怎么***神也不好,人瘦了不少,奴婢劝说王妃,说等王爷回来了谣言就不攻自破,原以为她宽心了一些,今早奴婢见王妃还没起床,以为她能睡了,便没有进去伺候,结果再进来王妃已经不见了!”
跪在院内伤心不已的招钰抽噎的将这些天的事情大概讲了出来,一想到王妃平日对她那么好,可自己却没能照顾好她,万分自责。
眉头就没松过的封奕安自然是知道了那天发生了什么事,头疼的是元安闹出来的,没想到竟然这么严重,楚弃欢大不了元安几岁,造谣名节这种的事她一个女孩子怎么会受得了,心力交瘁的坐了下来揉了揉酸胀的眼睛。
“王爷不该再让元安继续活在你的保护之下了。”
以为他是为元安处事发愁,骆少锋收起手中的墨绿折扇,摸了摸胡茬认真给出了建议。
“他小时候,我爹还常夸他,说他聪明、好学,上课从不迟到,有一年冬天元安大病都还想着来府里学习,一本书可以反复看上三四遍,最后结合自己的想法转述出来,朝中哪个文官文臣见了没夸赞过他?现在成了这般模样,也难怪他老是想做出一番成就改变大家的看法,归根结底…是王爷把他变成这样的。”
轻轻叹了一口气,封奕安脑子有些混乱,想起元安闹出的种种,心里却是担心着楚弃欢孤零零一个人,不知道银子带够了没有,她无依无靠,晚上又睡哪儿。
“报!”
一名报信的暗卫挤过院门前堵着的侍女们高喊着冲进来。
“说。”
迅速收起思绪的封奕安起身走了出来。
“乘风大人同侯爷在三十多公里外的映月客栈被困住了。”那暗卫是骑着快马过来,一路上跑的是上气不接下气。
“突发遇到双方江湖门派的对峙,暗卫不敢擅自与他们交手进去,侯爷他们也出不来,正僵持着,特地来请王爷过去!”
听他的语气似乎很急切,乘风能到接头地方来就说明对太子的事已经有进展了,至于又听见元安怎地又掺合进来,封奕安现在也没空在追究了。
“那…那娘娘…”听见王爷要走了,招钰挪着腿抬头满脸挂着泪水连声问道。
封奕安凌厉的眼神扫过院门前的人,看来平时是自己缺乏对下人的管教,才导致她们在府里为所欲为,沉声说道:“今日的事谁也不准向外透露半个字,违者仗一百赶出王府!还有,王妃的身份岂是你们在外头听了些风言风语就能回来在背后乱嚼舌根的吗!”
此话一出,吓的刚刚还站着的一大半侍女们连忙跪下来,一个个花容失色,这些都是私下说过王妃的人,剩下少数的也瑟瑟发抖的缩站起。
招钰抹了抹眼泪,揪着的心微微放了下来,她说的没错,王爷回来给王妃主持公道了!
“看来真是太纵容你们了!从现在起,由招钰看着,侍卫多久找回王妃你们便多久起身!王妃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