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心中也庆幸自己这两年来的心血果真没有白费,腹指摸了摸信物扳指,这一局,心中已有八、九层胜算了。
不过也知道他们愿意增派这么多人来,到时候索要的条件肯定极为苛刻,虽然是各取所需,但到时候根基尚且不稳,拢北大军又都在京城,若他无法兑现承诺,只怕这皇位也坐不了太久,以防意外看来还得留一手。
现在,他就要开始清理掉所有知道银子事的人了,那样,这件事便再没有能够威胁他的人了。
“来人!把杜力叫过来!”
一早遣开了殿前门外的宫女们,太子不得不大声嚎了一嗓子。
离得最近的宫女听见了,生怕晚一步惹的太子烦躁,拔腿就跑去把守在东宫大门的侍卫叫了过来。
没一会,一个和杜权长的很相似的男子快步走了进来,抱拳问说:“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此时的太子又仰躺了下来,指了指桌上的东西嘱咐道:“去,把剩下的银子运送到一个叫白家村的地方,拿着我的玉佩找到一个叫李瞎子的,叫他把银子统统融掉,重新铸成官银,记住啊,找些信得过的去,千万不可掉以轻心。”
“殿下放心,属下这就去办。”
待人走后,太子又陷入一番思量,他最不放心的就是封元安这颗雷,千钧一刻,宁杀千个也不能放走一个,得想个万全之法将他除掉!
…
这边,楚弃欢自从法镜寺回来后,就遵循着封奕安的话,一直告病在府,席太医每日也象征性都给她开了调理的药,只不过均被她在无人时倒掉罢了。
而王府也难得清净了起来,那天发生了侯爷与王妃的对峙那件事,本身外面的人对她就有议论,变本加厉后连王府上下的人都开始对楚弃欢有意无意的疏离开,加上老太妃养身子也再没叫过她去请早,封元安也避她远之不见人影。
这下风言风语传的更是沸沸扬扬,有人说她从青楼跑出来的、有人说她是别国细作、还有人说她杀过人,一时间,全京城都对她的印象极差,还有胆大者,写上她的罪行张贴在王府周围,并叫嚣着让她与王爷和离等等…
楚弃欢虽并不在意,可真正当听到这些时还是令她万分恼怒,令她让她想要杀掉这些人!却又被限制在这个身份之中,本以为做王妃风光又轻松,如今才忽然觉得她这样的身份承受的反而更多,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发呆的望着日落,情绪也肉眼可见的低落起来,只有招珏寸步不离的守着在她身边。
“王妃娘娘,药熬好了。”招珏见她不过两日就眼圈发青,面颊消瘦,把药端到她面前,略有些心疼,心中有千万句想安慰人的话,却也只能嘴笨的说:“王妃不必在意那些流言,再等等,王爷就快回来了。”
招珏单纯的以为,王爷回来就能为她撑腰,谣言就会不攻自破了。
可楚弃欢意志逐渐消沉,仿佛预知到自己的命运,活下来的日子不过是运气好偷来的罢了。
她们说的没错,出了上竹宫的弟子都没有好下场,她也不会例外…
“这都是谁散播的谣言!吃饱了没事干!肯定有人捣鬼!”
一直在城门口施善的骆元夕自然多多少少听到过旁人的议论,没曾想竟一时间传的如此之快,这天,初1拿着带有楚弃欢画像的“罪行状”跑出来,骆元夕放下汤勺接过一看,气得她当场将它撕碎并立马吩咐人说:“赶紧带人给我把这东西统统撕下来!”
“我这就去。”
初1不敢耽搁,带着侍女一路小跑着回府了。
随后骆元夕衣服也没来得及换就匆匆赶去了王府,一路上气呼呼地,连她听了都气愤,这哪儿是一个姑娘家能承受的,定是见着王爷不在府内,王府也不派人阻止,才导致事情严重起来,若再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