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两匹马会引人注意的。”
她的身份是个秘密。
也顾不得什么了,她现在一心只想着师姐。就这样,两人一前一后的坐着,封奕安握着缰绳“驾—”的一声,扬长而去。
殊不知,后面还有两个黑影悄悄地跟上来了。
骆元夕差点在小路里面被绕晕,等赶到后门时早已错过了,身后气喘吁吁的封元安也好不容易跟上来,顾不上累连忙问到:“看!看到没啊!”
“跑的实在太快了,太黑没看清。”
骆元夕摇摇头,对楚弃欢和陌生的黑影十分疑惑:“都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肯定是!她的奸夫!”封元安停不下来气儿,了当的说,他皇兄才离开几天啊,这么快就勾搭上其他男人了!
“我老早就说过楚弃欢这乡下女人不能娶!是个祸害!你们都不相信,特别是你——骆元夕,还非要跟她做好姐妹,不识好人心啊!”
“我...这...也不能这么说嘛,万、万一是王爷呢!”
“不可能!洛州的事还没完,皇兄不会这么快回来的,就算是回来了,也用不着这么偷偷摸摸吧!”
骆元夕没再说话了,这话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今天我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这个水性扬花的女人给千刀万剐!”
气愤的封元安插着腰咬了咬牙,拉起骆元夕就从后门跑下去。
“你去干嘛拉上我啊!”
她无语了。
“这件事不能泄露出去!顺带让你看清她的真面目,给我作证我才是对的!”
知道元夕一向喜欢楚弃欢,他一定要撕开这人的面具证明他才是对的!这个女人就是心机重!
随后从马棚里各自骑了一匹,朝他们消失的方向追了上去。
原本一开始,骆元夕在参加祭祀的人群中找了一圈也不见封元安和商萦俩人,放完花灯后才打听人说见封元安带着人家溜去了其他地方,心中不免又气又烦,臭骂了他几句转身就跑回去了。
没曾想在她们厢院前遇到鬼鬼祟祟的封元安。
在骆元夕的威逼下,他才说与商萦别过后,路过这恰好看到楚弃欢进了房去,本来没什么,结果里面的人迟迟没有点灯,他本就不待见楚弃欢,一直想抓她把柄,所以故意在外边踌躇了一会。
封元安怕她暴露了,拉着不准她回房,硬是躲在外面等着,没一会就发生了刚才的那一幕。
大晚上月黑风高的,同样的马,怎么骆元夕的马就是比他快!不知不觉就被甩在后面了。
谁让骆元夕从小是在马背上长大,打眼就识得地上的马蹄印跑的哪条路,凭着这个来判断他们的方向,一认真起来竟忘记身后没及时跟上的封元安,一个人越跑越远消失在黑夜里,封元安在后面喊她喊的嗓子都不行了,追不上的他无奈之下渐渐的停了下来。
想不通,怎么着最后弄得反倒自己给跟丢了?
挫败地坐在马背上吹了一会凉风,思考接下来着该怎么办。
正想着,远处亮起了星星点点般微弱的火光,封元安望了一眼并没放在心上,打算先回去再派点人手沿途去追。
可刚转头,荒郊野岭的响起一声声尖锐刺耳的哨声,身下的马儿仿佛受了刺激一般想要挣脱缰绳疯狂的向前奔跑乱窜,来不及叫出声的封元安吓来趴着死命抓住绳子,这要是摔下来不得断几根肋骨啊!
幸好哨声持续了没多久,马儿渐渐平静下来了,把封元安累得半死,直接从马背上瘫下来站都快站不稳了。
“哎哟——”
一边捡起小石子朝马身上扔去一边骂道:“你这疯马!怎么比骆元夕还疯!害得本侯爷腰差点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