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高堂满座的人,现在早已散去,只留下一些站在王爷这边的老臣们还没走,都担心不已,站等着太医过来诊治。
老太妃服下安神的药后沉沉的睡去,梁麽麽守在一边,而封奕安则面色无常的躺在床榻上,人也晕睡过去,太医们各个面色凝重,把了许久的脉也没有得出个结论,骆少锋从他们的表情看出,王爷的毒定是难解。
“席太医,王爷怎么样了,可有解毒之法?”
“额...”其中最年长的太医收手起身,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不知该如何开口。
“王爷中的毒,我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十分复杂,这...只有待臣回去翻阅一下祖师爷留下的医书,研究一番再、再做定夺。”
“若是再等上几日,怕是王爷撑不住。”
太医的话仿佛一盆冷水淋下,骆少锋更显的焦急起来。
“这个不用担心,我会用银针刺穴暂缓王爷身上毒发过快,为找解毒之法争取时日的。”
另一名太医又提议道:“骆公子方才抓的下毒之人,可有什么办法从她嘴里得知是何毒,这样,说不定我们也能对症下药。”
听到这,骆少锋看向了站在门口望着天边发呆模样的楚弃欢,心中不免不悦,留下一声:“那女子,软硬兼施了也不肯说话,所以还请席太医先为王爷施针。”
”好好好,烦请骆公子将门掩上,这里不宜敞风。”
随后其余的三位太医纷纷离开,知道结果的大臣们也无能为力。
“前几日才和王爷商讨洛州赈灾的事情,今日就出了事!定要好好查查!”
“是啊是啊,一定要揪出幕后主使!”
“明日我就递折子,请旨彻查!”
“没错!我也递!”
骆少锋一一道谢:“只可惜家父不在京城,洛州之事少锋也要连夜赶去处理,所以还劳烦各位大人鼎力相助,助王爷渡过难关!”
怕就怕会有人从中阻挠,而最大的阻挠就是太子封祁。
“骆大公子别这么说,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
等送走他们后,楚弃欢神游天外的样子惹得骆少锋声音冷道说:“王爷中毒,王妃看起来倒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天下竟有如此薄凉的女子,一点也不关心夫君的生死,骆少锋真替王爷感到不值,为了娶她已是破例再破例。
“我看起来就这么的无情无义吗,王爷是我的夫君,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说过的,我是不会伤害他的。”
“王爷如今昏迷不醒,你自然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我虽不知道你与王爷的纠葛,但如果让我发现你心存异心,我会让你死的尸骨无存!”
平时看起来温和谦逊的公子,难以想象能够听到他嘴里说出此番让人毛骨悚然话,令人后背发冷,果然,这些位高权重的人又怎会真的善良,不过是人前的假象罢了。
“大哥!”
正在这时,骆元夕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一路大喊着跑了过来,身后跟着的乘风还背着浑身血迹的骆元安。
触目惊心的血映入两人眼底,骆少锋急切的上前问道:“这又是怎么回事?!”
接二连三的出事,明显是有人故意为之!看来,是有人要向王府下手了。
跑的口干舌燥的骆元夕撑着靠在树上喘着粗气说:“他...他被人打成这样的,呼,早上我和乘风到处找都找不到,后来在花满楼遇到陶景行才知道,他昨天让姓陶的帮他引荐陶谨石见面,酒席姑娘是一个不少,结果!呵,要不是那老鸨见屋里砸得稀烂,剩他一个人倒在地上口吐鲜血怕出人命,找了大夫还报了官,不然我们还在没头苍蝇似得到处找。”
“陶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