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遗孤,以后说不定还有其他的变化,因此在和组织沟通后,沈恪实际是由萧家进行收养,沈恪依然维持着之前对萧家的称呼,叫萧书仪四姑姑,萧北辰三叔,只是为了坚决区分林杭景和盛寒君,沈恪对林杭景改口称为三婶婶。
“萧叔,应该就是季先生没错了,快去请他进来吧!”萧书仪对萧管家道,而后转向沈恪接着道,“季先生能不能继续教导你,四姑姑说了可不算,要恪儿自己和先生沟通了,如果恪儿很希望先生留下继续教导你的话,你要自己说服先生才是。”
说话间,萧管家正好领着季先生走了进来,沈恪看到季先生就像个子弹头般冲了过去抱着季先生的腰道,“先生,我好想您!您以后还会继续来教导我吗?”沈恪从小一直是在沈晏清和季先生教导下长大的,虽然并不住在一起,但是季先生对于他就像是另一个父亲一样,且他因为二人的教导他很清楚无论盛寒君还是林杭景都并不是他的亲生母亲,只是因为有很重要的事情所以假扮成了自己的妈妈,因此对于林杭景的改口他很欣然的接受了,但是他目前却不知道沈晏清也并不是他的亲生父亲,经过几年的时间他已经逐渐明白了什么是死亡,他知道自己的父亲已经去世了,再也不会回来了,所以季先生对自己而言就是个很重要的人,离开北新城后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见到季先生,一直十分地惶恐,担心季先生也不会再出现了,而家里的气氛也让自己一直提不起询问的勇气,因此乍然看到季先生才会表现出如此种种。
“季先生,快请坐。”萧书仪也连忙对着季先生道,而后又对着抱着季先生的沈恪道“恪儿,先放开季先生,让先生坐下来休息下。”只见季先生轻拍了拍沈恪的背,对着萧书仪点头道:“书仪小姐,好久不见。”而后又对着沈恪笑着道,“恪儿,先生当然要继续教导你了,我可是答应过你的父亲要好好照看于你,直到你长成像他一样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一诺千金,先生可不会食言而肥。”一边说还一边点了点沈恪仰着头的鼻尖。
沈恪闻言放心的笑了起来,放开圈着季先生的手,待季先生坐下后立刻依偎着他坐下。萧书仪见状,笑着打趣道:“季先生,幸好您来了,不然看恪儿这样子再过几天非害了相思病不可。”
“四姑姑…”只见沈恪不好意思地叫了声萧书仪,大厅中众人都轻笑了起来。
“季先生,您此次来北平不知是否已经安顿好了?恪儿十分依赖您,既然您要继续教导恪儿,如果您不嫌弃不如就在萧宅住下?”萧书仪问道。
“书仪小姐,谢谢您费心了,季某在北平早已有落脚之处,而且习惯了独来独往,所以还是维持以往北新城的状态即可,每逢单日前来萧宅辅导恪儿即可。”季先生心知萧书仪怕是早已洞悉自己的身份,还能说出这番话不得不对这个曾经任性妄为地天之娇女刮目相看,但是自己除了教导照看沈恪以外还有极为重要的任务,尤其如今在北平更不同于北新城的情况,保护着沈恪长大成人本就是自己的任务之一,哪能让自己成为他的潜在危险之一,因此还是必须与萧家保持着距离才好。
萧书仪见状明白季先生与沈晏清等人都是做大事的人,他们胸有沟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应该做什么,明白他这样说绝非客套,是真的有着自己的打算,只怕此次前来一方面是认认门让自己知道他也来了,另一方面只怕还是放心不下沈恪来看看这个孩子,因此便不再相劝,只是闲话了些家常,当然由于季先生晚了几日才从北新城离开,不可避免地又问到了些北新城和颖军的情况,待听说直到季先生离开前北新城撤离得七七八八,颖军在积极备战并无大的战斗发生,悬着的心也放下了些。
傍晚,在沈恪的央求下季先生还是在萧宅用了一顿便饭后才起身告辞离开。季先生走后萧书仪细细思考了下午与季先生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