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最起码的代价。
那时完全可以说是这两人自己主张的刺杀。
只要把一顶巨大的极端心理的帽子扣在自己兄弟脑袋上,两人还不是任其拿捏。
如果逆道活下来了,神龙自然也会出手教训。
不过那时可能就不用死了,不过生活会更难。
最初挑战很有可能就是黑白两道联手追杀,这一点是逃不了了。
那个时候是生是死还不好说。
感受着兄弟的体重,心中的压迫感越发沉了。
只因为自己出手就是想来一个一人做事一人担,把倒霉的事全揽下。
但这傻小子跟过来了,还给自己发位置,这不嘛,事情就全露馅儿了。
现在也是有罪一身脏。
定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还不如直接去找他们。
老婆孩子,反正这辈子是不可能有了,到时候看命吧。
大纸吐了口长气。
活的就是这种人,活的就是这个活法,没办法。
你想躺平,你也得有那个实力。
如果这里基本上都是鲸鱼,你来条鲶鱼去躺平,马上就粘锅了。
做人,做事,做局。
这三个层次是最恐怖的。
先会做人,就耗尽了世间大部分人的心态。
在做事上发展,大多数人又被逃汰。
最后有自己提前布的局了,可以坐对弈者了。
这才是真正的王道。
不过他大纸没那么好命,也不想干那么头疼的事情。
他只想老婆孩子热炕头,有个兄弟每天喝两杯。
有事没事就找一个空间狭窄的地方一躲,把自己所有的情绪藏起来。
那时的懦弱无力,所有的一切全不叫事了。
但就像兄弟所言,那不是自己盖触碰的生活。
这就是没办法,这就是诸多真实。
疼的私心,又悲的可怜。
每个人的题目不同,答题自然不同。
如这样的答案,人人是否可知?
但如果知了,何人又能接受呢?
不管他人接受不接受,大纸便不接受,更不想知道。
所以没错,你看你判断力还是好使的。
这个全世界联手曾抓过十数次的杀手,此刻竟然放下了整个人的防备。
背着一个人快步来到一家摊位前。
站在几个百姓身后,开始规规矩矩的排队。
甚至前面的人看他不像什么好惹的角色,慢慢散去的时候,他还会送以一个微笑。
这样就导致了,他很快就来到了摊位前。
正在低头忙活小吃的老板,见客人走了七七八八自然心中不高兴。
见那个酒鬼来到自己摊位前,也不敢不说话,只得没好气的问。
“想要点什么?”
而一直没有接触这一个方面的大纸,听的就特别刺耳。
想他在哪里吃喝不是被人供的奉为真神,今天倒是让个凡夫俗子吼了一句。
原本就早已死去的胸膛巨烈起伏。
看客人迟迟不开口,老板便以为是找事的。
心里琢磨反正也快开战了,自己也得去内地。
今天的钱大不了不要了,不使劲儿削你个酒鬼。
打定主意,老板猛的抬起头。
而下一刻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各种零零散散的东西落了一地。
他从未看见过这么璀璨的眸子,从未有过。
那眼睛看上一眼比半夜撞了鬼都怕的多。
微压程度直逼一辆火车向你撵来。
“哥你想吃啥自己拿吧,我,我。”
被吓得面无人色的老板,双腿软的像面条,爬着向后退着。
大纸知道是自己吓到他了,把眼睛闭上,过了好久才睁开。
那双如地狱般的眸子消失,又换上了人畜无害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