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儒雅男子眼底闪过一丝惊意,身法施展到极致,挥手护体,妄图避开这波攻势,可那道银芒看看擦过他的肩胛时,后劲已经不足,眼前出现眨眼巨大的拳头,一声闷响,如同从颅内传开,整个人一阵昏眩,摇摇晃晃的形似酒鬼,愣是原地打转几圈,才缓缓倒地。
眉骨断裂,血水兹啦飚出,脑门那头肿起一个大包,触目惊心。
“虞浅在哪?说了就没事,不说,你下半辈子每天都会感受那种万蚁穿心的酸爽。”
白彻一脚踩在楚某脸颊上,手中银针再现。
黑狱里头嘴最硬的犯人,挡不住一分钟就松口,这还只是他白阎王诸多手段之一。
“里…里头……”
儒雅男子不再儒雅,如见鬼神,肝胆发颤,拼着一口气,朝左侧花草艳丽的花圃小路指了指。
白彻松脚,眸中古井不波,大步而去。
身后玄虚子狂吸凉气,彻底折服,比五体投地还五体投地。
天骄呐!
自己拼尽全力,也未必能占到便宜,白大师轻松写意就能打翻这位金陵武道强者……
他娘的,幸好自己慧眼识人,要是之前不走运得罪了白大师,躺在地上的就是自己了。
“白大师,等等小道!”
敬畏深深,玄虚子用最狗腿的语气开口,赶忙跟了过去,只怕晚了一小步,会被白彻给“抛弃”了,那可真是要错过人生中最粗的大腿……
“你怎么到处乱跑?!”
踏入花园那头,看到虞浅并没有受伤,只是处于软禁的状态,白彻终于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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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
但语气里头自然是透着一股子责怪意味……
虞浅并没有表现的跟个弱女子一样,只是贝齿紧咬,似乎是仍处于害怕当中。
见此,白彻走过去,想着安慰几声,虞浅这时才像是从惊梦中醒来一样,一下子扑进白彻的怀里,双手搂住白彻的腰,像溺水的人一样,力气很大。
白彻只是拍着她的后背,没有说什么。
玄虚子跟过来,也不闲着,冲着一旁的几名唐家护卫人员连番厉问。
可这几人像是被洗脑过的一样,打死不松口,事实上,正是唐清风的人,但此刻根本不敢多说什么。
唐清风的手段,他们这些跟在身边多年的人是清楚的,一旦说出点什么,身边亲人朋友都得遭殃。
白彻只是淡淡开口,让玄虚子不用浪费力气了。
判断里头,他认为是唐晚柔搞的鬼,所以才这般有耐心,否则的话,唐家必然要跟赵家一样,是相同的下场。
“虞浅,没事了!”好一会儿,见虞浅情绪已经恢复了些,白彻这才问话,“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你仇家的人逼你的?”
说实话,白彻仍是有点捋不清,里头的疑点很多。
金陵虞家的仇家过来赵县,他不觉得有什么奇怪,但虞浅为什么会出现在唐家,而不是其它地方,这里头显然有隐情。
虞浅被白彻这么一问,也是有点懵圈了。
“不是你让我过来的吗?”
虞浅惊魂未定,整理了下思绪,才把事情经过跟白彻说了一遍。
良久,白彻目光闪烁,面色渐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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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姐,我在银尚街,嗯,我等你过来给我个解释!”
………
半个小时后,唐家独栋别墅这头,人潮络绎不绝,个个面色凝重脚步沉重,陆续赶过来。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动静这么大呢?咱唐家年会也不过如此了。”
“还不是很清楚,听说是咱家小柔捅了大事情了……要真是得罪了白先生,我看小柔她在咱唐家的好日子,应该也到头了。”
“先不说这么多了,赶紧过去吧,老爷子都惊动了……那白大师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