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数辆漆黑的执法车飞快开到了院子前,伴随着车门打开,一名名全副武装的执法局雇员抱着枪械飞快钻出了车子。
咔嚓——
下一刻,伴随着一声声子弹上膛的声音响了起来,十数个漆黑的枪口已然对准了白彻。
与此同时,一名大腹便便的秃头男人快步朝着赵元小跑了过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小心翼翼地问道:“二爷,没来晚吧?”
“刚刚好。”赵元冷笑一声:“把这家伙带去执法局吧,我看他手里估计沾过不少的血,就当送你个功劳了。”
不得不说,赵元做事还是要比陈正庚稳得多的,在来的时候,就已经跟执法局的人打过招呼了。
听到赵元的话,秃头男二话不说,直接呵斥道:“把人给我带走!”
话音一落,那些执法局的雇员们顿时就准备一拥而上。
“我看谁敢动!”就在此时,白彻却突然爆喝了一声,冷然的目光直接扫过那些执法局雇员。
一瞬间,一种执法局雇员竟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压力,本能地停下了动作。
“怎么,你还想拒捕?”赵元脸上浮现出了讥讽之色。
“当然不是。”白彻似笑非笑地说道:“我当然知道拳头代表不了一切,所以……”
“你觉得只有你会叫人吗?”
“你觉得只有你会叫人吗?”
话音一落,陈正庚不禁一怔。
旋即下意识地看向一旁的赵元,脸上笑意浮现,差点乐的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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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堪称赵县第一大家族,你小子有点能打是没错,但要是比起叫人这一块,根本就是自取其辱。
赵元眸色一动,摇头失笑道:“年轻人,你真的不知天高地厚,到了这份上,还想跟老子玩心理战这一出?”
“小子,你这就是在放狗屁!叫人?在赵县,在赵二爷面前,你还想比人脉背景?怎么,难不成你还是咱赵县书记的小舅子啊。告诉你,就是赵县书记亲自过来,都不一定好使。”
倒在地上的阿刀,原本是有点灰头土脸,一听白彻这话,似乎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忍不住嘲讽一句。
还别说,阿刀这话似乎说到了执法局那些人的心坎上,就连秃头男人也是点了点头。
个中意思,不言而喻。
赵家呐,势力滔天,庞大的家族体量,早已超脱赵县的范畴……
就连站在白彻这一边的崔烈,虽然安静着不开口,但内心里头也是认可了阿刀这种说法。
毕竟就崔烈的认知里头,白先生顶多算是青年豪杰人物,真要不死不休跟赵家这种庞然大物扳手腕,可能还是会有些吃力。
白彻眼眸闪过一丝寒芒,稍纵即逝。
要不是执法局的人也在现场,他不介意再出手,让这个聒噪的阿刀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是以,他淡然一笑道:“我承认我是有顾忌……但不是因为你们在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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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有什么强大背景,而是我还算是公职中人。否则,连你们一起,都得跪下求饶!”
白彻看向执法局那些人,实话实话。
语出惊人!
“再话说八道,我一会儿让你尝尝辣椒水洗眼睛的滋味!”秃头男子有些恼羞成怒,言语当中警告意味更浓。
这是执法局人员默认的潜规则了,对于那些没实力又嘴硬的拒捕人员,不给点颜色看看,真当执法局是吃干饭的吗。
“你倒是叫人啊?我看你就是垂死挣扎!”
赵元强忍怒气,表面上愈发平静,瞥了一眼地上躺着的生死未知的儿子赵恒后,杀人的心思更浓。
“这么急着找虐呢?”白彻呵然一笑,眼神一厉,已经掏出了电话。
“懒得跟你这种浪费口水!”赵元无视白彻,转头看向秃头男子,下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