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自有办法。”
百里飞勉强行了个礼,便转身离开,心里却一直不爽。暗地里道:“牛鼻子好生没礼貌,千里迢迢赶来,不招待也罢了,也不问个饥渴冷暖。”
他出去弄了一饱,于当天晚上又悄悄回来,被观里那两个道士撞见,问其缘故时,他道:“我有秘事需告知老观主,你们可知他现在何处?”
一个道士道:“老观主自你离去后,便匆匆忙忙离去,话都不曾留下一句,更来不及交待这什么了。”
百里飞道:“道友可曾知道他去了哪里?”
那道士道:“老观主来去无踪,我们总不敢多问,也料知不得,不过他常说是去和人家做些法事。”
百里飞道:“我原来有一老道友,叫钱三斗,常与你们老观主结伴道游,你们可曾见过?”
那道士道:“姓名却是不晓得,但偶尔是会有人同来,不知是也不是。”
百里飞道:“便是了!你家老观主名字叫陈南邦,便是他告诉我的呀。”
那道士皱眉道:“我们观主不是这名字呐。居士你可能是弄错了!”
百里飞故作惊讶道:“额!我同你们观主五六年前就知道,必定不会弄错的。”
那道士道:“其实观主真名讳我们也不得知,只知他的道号而已。”
百里飞道:“这不就对了!他还有个外号叫做“地牯牛”,你知否?”
两道士都愕然道:“似这般叫法,不等于骂人吗?”
百里飞道:“不然,似那些不可爱的和尚,人们都叫作“秃驴”,道士们不可爱就被称为“牛鼻子”之类的。你们观主小家子气,又礼貌不周,我中午奔丧似的赶来报信,却白开水也不曾得一口喝。不骂他乌龟王八蛋龟儿子,地牯牛,牛鼻子怎行?其实人们都称呼他为胡子。
两道士情知理亏,难为情的笑道:“是的,是的!同辈人都这般叫他。”
百里飞道:“牛鼻子既然不在,就不打扰你们了!说完,转身就消失在院子里,空留两个道士东张西望。”
百里飞拿着一套说辞,诓了一圈,见套不出什么要紧话来,只得闷闷离去,
易江平离开家后,改了名字,从“改过自新”里面取出两字,改为易过新。有人问起万儿,他只说这个名字。
改了名字后,他一路望北走来,只要是喧闹的市镇,都会停留下来寻访徐永艳的踪迹,他知道这样在茫茫人海中找一个人,除非被老天眷顾,突然相见了。不然难如大海捞针。他当然也抱着这个希望,不过任是到处不停的搜寻。
一日,他看到好多人围在一个大街的角落里,挤进去一看,原来是玩杂戏的。看了一会,他突然灵机一动,为了在闹市吸引更多人,也来杂戏。
他不收费,吸引着无数人。此类专业表演都玩巧玩假,玩障眼法。他却是真真实实的玩了出来,以真功夫去模仿。两场下来,倒惹得不少麻烦。
事后寻思:“似这般露手露脚,抛头露面,随地展示武功,不仅违背了自己的意愿,也违背了师父的意愿。树大招风,免不得要处处树敌。”反转一想:“我只为了寻人,问心无愧。遇事能免则免,能避则避。杂戏虽不是高尚职事,却也绝非见不得人的勾当。师父曾说众生平等,我休得小觑它。”
他用实力表演,看呆旁人不说,也让别的杂耍黯然失色,心生妒忌。又不收费,每次围观的人总是里里外外挤成一团。因此也风波不少。不过他总以退让求和,许多事也能化去。
短短时间,他的名声在滇西一带大噪,易过新几乎成了大魔王。虽然太过张扬,但他发觉这有诸多方便,那些手里充裕给点打发的,他自然收了。这样完全可以解决他的吃住问题,多余的他还可以救济一下穷困,找人的概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