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达成了目的,这会儿十分得意,幸灾乐祸叫了起来,“像你这种人,其实早就该交给警察局法办了!我告诉你傻柱,平日里不仗着有人撑腰在院儿里作威作福惯了,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懂吗?” “许大茂,你把话说清楚,谁给傻柱撑腰了?”刘海中没好气道。 “哟,二大爷,我可没说您。”许大茂瞥了眼易忠海,阴阳怪气道,“谁一碗水没端平,谁自己心里清楚。” “你说的是不是一大爷?”刘海中正愁没人给他送子弹,好让他把易忠海拉下水呢,许大茂的举报可谓是正中他下怀。 但许大茂可不想被刘海中当枪使,他还不想跟一大爷易忠海翻脸,他只想集中火力先端掉傻柱这个碉堡。 “我什么也没说,我只是说傻柱作恶多端自有天收。”许大茂道,“两位领导,傻柱偷鸡的事情证据确凿,我们全院儿都能作证。你们该抓抓,该判判,千万别放过这种坏人。” “许大茂,你有资格说我是坏人吗?”傻柱黑着脸喝道。 “起码我不偷鸡!”许大茂冷笑。 “行啦,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刚才我提到的人,待会儿都跟我去趟派出所。”曲振波不耐烦打断道,“还有人反映情况吗?” “领导,我想问问,像是傻柱这种情况,警察怎么处理?”秦淮茹举手担忧问道。 “一只鸡也不值多少钱,会处以一定罚金,然后拘留几天。”曲振波道。 “还拘留?”傻柱不可置信叫道,“不至于吧领导!” “怎么不至于?”曲振波厉声道,“偷东西是什么长脸的事儿吗?这么大人了做这种事情,不嫌丢人!还一口一个不至于,我看你这个同志思想意识有很大问题!我告诉你,这件事不光是警察局要处理,我们社区也会把这件事通报给你们厂,建议你们厂对你进行通报批评处理!” 傻柱愣在原地半响说不出话来,脸一阵青一阵白。 拘留就不说了,这要是把这事儿通报给厂里,那他傻柱丢人就丢大发了。 最可怕的是厂里领导会怎么看待这事儿?他的工作会不会因此受到影响? 傻柱虽然仗义,但也不是无条件仗义,这件事付出的代价明显已经远远超出他的预期,他这时候已经有些后悔了。 他下意识看向秦淮茹,嘴唇蠕动,欲言又止。 他已经想要供出棒梗了,毕竟棒梗还只是个孩子,就算闹到警察局,也最多批评教育一下,不会被抓去拘留。 秦淮茹看到傻柱这样子心里顿时就“咯噔”一下。 她太了解傻柱了,傻柱屁股一撅,她就能猜到这个男人要拉什么样的屎。 她急了。 现在偷鸡的事情已经被架在台上下不来了,这要是棒梗被傻柱“出卖”了,那这事儿肯定要被学校知道。学校里肯定也要处理棒梗,万一把棒梗开除了怎么办? 这是极有可能的事情,因为棒梗本就不是什么老实孩子,学校已经警告过她好多次了,也曾以开除威胁过她,让她好好管教棒梗。 学校的校长和老师都对棒梗有很大意见,而且棒梗这学期的学费也一直都没交,说不定校长会利用这次偷鸡的由头,直接把棒梗给开除了…… 一想到棒梗可能面临前途尽毁的后果,秦淮茹就不寒而栗。 她眼泪汪汪看着傻柱,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傻柱看着秦淮茹,忍不住挠起了头,不敢再看秦淮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