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他的手下败将都成帝了，他却还在武宗徘徊，甚至肉身衰败到极致，濒临死亡。
要不是战无缺，他现在可能还在国库大殿沉寂，被世人遗忘，直到有一天寿命断绝。
可以说，他今天这一切都是战无缺给的。
“噢？”
战无缺眼中带着一丝诧异之色，瞥了老十九一眼。
上官婉儿识相退去。
“原来如此。”
战无缺看了老十九一眼，便明白了原因所在。
之前老十九虽说被魔念控制，但太幽的形成，将他体内的魔气全部转化。
太幽的消失，也让《吞天魔功》功力衰退，竟巧妙的和《大日如来功》达到了一种平衡，这才使得老十九意外突破到了半帝之境。
“这番你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战无缺语气平静，“但今日之事，我希望你引以为戒，日后莫要再犯。”
“是，师父。”
老十九微微低头。
想到自己今天竟然对师父出手，背后便不由冒出一层冷汗。
这魔功的反噬未免太厉害了，竟然能让自己六亲不认，对平日里最恭敬的师父痛下杀手！
想到被自己所伤的酒仙人，老十九心中更是愧疚。
似乎是看出老十九心中想法，战无缺开口道，“酒仙人已经闭关疗伤了，有什么事你等他出来后再说吧。”
“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应对那些大势力的报复。”
老十九先后斩杀了不少武宗强者，有血神殿的，有尸阴宗的，这些邪恶势力暂且不说，刚才那波，不少所谓的名门正派人士皆死于他之手。
梁子结下，这些势力岂会善罢甘休？
最重要的是，老十九越强，越说明《吞天魔功》的可怕，也会使得那些人更加疯狂！
“弟子明白！”
老十九低头应道。
话音刚落，战无缺一抬眉梢，眼中异色一闪。
“已经来了，好快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