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不出来。
白龙在雾中逆转身躯，龙首落在许家上空。
战无缺一步落下，走向龙芸芸和卓凝二人。
脚步行走之间，许家之人不断爆开。
“嘭嘭嘭！！”
一个接一个，炸成血雾。
他们目中满是恐惧，想要逃跑，却在白龙的龙威下动弹不得。
终于，战无缺来到龙芸芸二人面前。
跪在一旁，刚才对龙芸芸二人动手的两个老婆子浑身一颤，魂魄炸裂，目中神采渐渐散去，再无半点气息。
台上那美艳妇人，许渊的夫人刚想说些什么，却发现指间处一点火苗渐渐升起。
很快，火苗蔓延到她的手掌，紧接着是胳膊。
最后，在惨叫中，整个人都被大火吞噬，烧成灰烬。
“别怕，我来接你回家。”
战无缺向龙芸芸伸出手，后者擦去眼角泪珠，微微点头，将手放在战无缺掌中。
似乎是感受到战无缺掌心的温度，龙芸芸脸色微红。
“卓凝，”战无缺看向一旁的卓凝。
直到现在，她还是盖着红盖头。
“妙音庵已经没了，你走吧，这次你救了我，从此以后你我各不相欠，”卓凝冷冷道。
虽然红盖头蒙头，但她透过边角还是看到了刚才的那一战。
“他现在，已经变得这般强大了吗？”
卓凝心中苦涩，不由想到第一次见到战无缺一幕。
那还是在天龙帝国之时，当时的战无缺被几大门派胁迫。
不曾想，一转眼，曾经的少年已经成长到可以踏灭一族的地步。
“我知道你恨我，”战无缺缓缓开口，背过身去，“当年，我在你面前杀了你师尊，还有你师姐卓璇。”
“但此事，我问心无愧，是她们害我在先，我杀她们，天经地义！”
“但这次，妙音庵被灭，终究是怨我，”说到这里，战无缺忍不住叹了口气。
“还有七星洞，以及诸边百国那些无辜之人。”
“此事，皆因我而起，所以，也该由我做一个了结。”
话落，战无缺眼神陡然变得凌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