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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事,与我何关?你出现在我家是为了偷先前你我立下的字据顺带再与他人偷个情,我这个无辜受害者反成了罪人?这天底下哪有这么荒唐的事?”
“今日你们在我这闹,念在街坊份上,我是可以原谅你,但…若我相公今日出什么事,哪怕我死,都不会放过你。”
一字一字,铿锵有力。
说得连李婶子都有些害怕。
这般冰冷的眼神,她还真是第一次瞧见。
“快,甘远,快去叫陈大夫过来。”
村长听得这话,抖了抖身连忙喊道,牛甘远不敢怠慢,立即去席子上将陈大夫找来。
至于这些人,哪里还敢逗留在林箐箐家中,村长一句话,那些人架着李婶子跟李叔出去,牛有才也跟着一同出去。
李婶子进林箐箐家中偷窃的事林箐箐不计较,但李婶子偷人一事总要弄清楚。
现在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总要给他们一个交代。
这些人一走,屋子里冷清不少。
牛甘远匆匆请来陈大夫,陈大夫替江溪擦拭掉额头上的血后便给他开了些止疼的药,又叮嘱这几日伤口不能碰水后便离开。
林箐箐送走陈大夫,去厨房烧了热水给江溪擦了脸与手,闻着江溪身上一股酒味,林箐箐从衣柜中翻出一套干净的衣服。
就在手触碰到腰带时,床上的人儿猛地伸手,抓住林箐箐细小如枯枝的手。
这双手不管何时握着,他都觉得细小无力,一折便会断般。
但这双手却温暖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