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不已。
先前化作人形,一身紫纱覆身,虽然穿着得体,只是此刻角度高低恰好到处,尤其是羽涅被悬吊在上方,而自己刚好在他的正下方。从上看下,自己的贴身亵衣和抹胸根本无法遮挡胸前的浩瀚之势,一抹波涛泛滥,被羽涅尽数收入眼底。
难怪先前羽涅一直心无旁骛,原来是发现精髓所在。
「无耻之尤,卑鄙下流!」紫衣女子大袖一挥,只见梁言手中的火把飞扬而起,竟是直接点燃了高架上的油脂。
瞬间,大火熊熊燃烧了起来。
「娘!」梁言大声呼唤,有些纳闷不知为何她突然暴起就要杀了羽涅。
落葵惊呼一声,看着眼前大火疾速升腾,仅仅一个眨眼,整座高架就已经涨满了燃烧的火焰。
「给我去死!」女子恨恨说道。
「娘,你这是干嘛,我们不还等着他解开封印,他要真的被烧死了,这合黎山的封印还如何解开?」梁言焦急,开口大喊说道。
祭台之上,火光冲天而起,先前梁言将烛龙蜕下的体油悉数涂抹在高架上,眼下燃烧之势越发凶猛。众人看去,除了中间缕空的位置,四周都被熊熊大火包围。
居中,羽涅叫苦不迭,哪知道这婆娘性情如此狠辣,不小心看了几眼就对自己痛下杀手,亏她还长了一对这么大的海量,心眼却小的跟马蜂窝一样。
「臭婆娘,真敢对你爷爷我下手,当心你一辈子都无法走出合黎山,老死在这里得了。」羽涅叫嚣喊道。
「老死之前也要先亲手把你给宰了,以前就是你害的我,没想到数百年不见,如此放肆,你罪该万死!」女子歇斯底里,语气中似乎还有一点点委屈。
羽涅面如土色,这一刻自己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尤其是对这种怒意上头的女子,好像只能任其宰割。
祭台的边缘,落葵踉踉跄跄的站起身,虽不知为何局面一下演变成如此,可看见羽涅被大火包围,又失去一身法力修为的他如何能抵挡得住,再这样下去怕是就真要被活活烧死。
「梁言,快阻止这大火,你们不还等着他解开封印吗?难道你千辛万苦将我们抓来此地,最后要功亏一篑吗?」落葵朝梁言大声喊道。
梁言脸色徘徊,看着自己的娘亲好像陷入某种魔怔一般,自己亦是无可奈何。不过他深知此事的重要性,万万不能让自己的娘在气头上一意孤行,不然怕是真的就要永远困在这里了。
梁言左顾右盼,一时也是焦头烂耳,可仍旧没有发现什么可行的办法。另一侧,落葵更是心急如焚,看着羽涅痛不欲生的样子让她心疼不已。
「羽涅!」落葵大声呼唤。
已经被大火团团包围的羽涅浑身皮肤开始溃烂,意识也在高温下逐渐模糊,他艰难的抬起头,朝落葵的方向看去,恍惚之中,他好像看见了有一株葵花在漆黑无垠的虚空中漂浮,继而花瓣一片片凋零枯萎。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年华弹指,你能带我翻过多少座雪山?」
「背到我死,一定把你带回神界。」
「蜚来了后便是这场雪,雪已经灼烧殆尽了我的魂魄,就把我作成枯本吧,藏在你的怀里......」
「是梦吗?」羽涅泪流满面,肝肠寸断。
合黎山外,大雪飘扬,天寒地冻下,狂风不止。
鱼清潺惊呼一声,继而披头散发,连她自己都被突如其来的异样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一道绿光激
射,直直朝着一处方向掠去。
墨故渊定睛望去,确定那道绿光的踪迹后,回头看向鱼清潺,眼里投来几分询问之意。.
「是那根碧簪,当初凌姐姐送给我的,我就用它束冠扎发,不知那根簪子怎的突然就飞出去了。」鱼清潺一边整理发丝,一边说道。
「前面好重的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