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上乾相叠,飞鸟失机落笼中,纵然奋飞不能腾,然恪守本分,不忘初心,无妄无欲,自当逢凶化吉。诸位,这是一道中上签,可得牢记签上所说。”
鱼清潺不满哼了一声,本想是借着胡八仙的三寸不烂之舌说点好听的,没想到这胡八仙倒是动起真格了。
墨故渊认真记下胡八仙所言,再次朝他鞠躬行了一礼,道“自是不敢怠慢。”
羽涅看着胡八仙含笑点头,不知这家伙又在故弄什么玄虚,当下丢下一句“酒给你扔后院了,记得省着点喝,我走了,以后可找不着这么好喝的酒了。”
胡八仙望向羽涅自顾远去的背影,抚须大笑道“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我是比不得羽老弟爽快啊!”
鱼清潺懒得墨迹,领着饺子同样走了开去。
墨故渊站在胡八仙身前,半响,他忽然说道“那日沧海,胡仙师误打误撞而来,可是算好我等会途径此地,特意让鱼姑娘有此走江之势?”
“卦不敢算尽唯恐天道无常,可我天机子,替天行道,何来算好一说?”胡八仙反笑问来。
墨故渊愣了愣,不愿多做深思,朝胡八仙示意一番,向两人赶去。
胡八仙淡淡望着几人身姿,目光柔和,他坐在原地,喃喃自语“我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世事漫随流水,算来也不过只是一梦浮生,兰因絮果,现业谁深?”
一阵寒风拂来,此地空空如也。
先前呆在村口的村民皆是一阵茫然,彼此看了看彼此,不知为何好端端的蹲在这里。
墨故渊几人朝西走过,在路过村尾那间别致的草房时,几人纷纷驻足停留,各自入目望去,思绪不一。
眸底,墨故渊仿佛看见了那些年里两人的欢声笑语,有人十年如一日,朝朝暮暮,诗酒年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