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日,墨故渊和羽涅二人一大早醒来,恰好鱼清潺也已收拾妥当,几人打算休息一会就去村里挨家挨户打听,可没过多久,胡八仙倒是一身酒意踉踉跄跄推门而入。
鱼清潺蹙眉,赶紧抱起饺子走向一侧,深怕饺子闻到这味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那日沧海,饺子不小心将羽涅的两坛烈酒饮尽,足足在海上撒野了大半天,众人方才得以喘息,当时,沧海满是饺子的阿西阿巴,声势滔天。
“我说八仙哥,你该不会整整喝了一晚上吧?”羽涅双手环胸,饶有兴致问道。
胡八仙晃了晃脑袋,定睛一看,只见羽涅正站在自己身前,他咧嘴一笑,道“原来是我羽老弟啊,来来来,昨夜你回去的早,不得尽兴,这会你我再较量较量?”
羽涅翻了个白眼,道“等会还有事情呢,我说你也太不靠谱了吧,叫我们来帮忙,自己成天还挺潇洒的,喝酒有你这么喝的吗?”
胡八仙恬不知耻的笑了笑,一把搂过羽涅,小声说道“实在没法子,村里人难得正眼看我一回,都是看在你们的份上给我面子。他们要喝酒,我岂能推脱,要是没能陪他们高兴,这不是让老哥丢脸嘛,老哥脸面无光,你这做弟弟的岂不是跟着遭殃?况且你们还是仙家子弟,老哥我昨晚可是豁出去的,以一敌十,舌战群雄,丝毫不弱下风。”
羽涅若有所思,片刻点了点头,深以为然,道“老哥所言不无道理,真是辛苦你了。”
“哎,都是自家兄弟,有啥辛苦不辛苦的,就算以后还有这样的风险,老哥也是义不容辞,当仁不让。”
羽涅脸色一凛,将胡八仙紧紧抱在怀中,拍了拍他的后背,感慨道“老哥心怀,真是让我望尘莫及。”
胡八仙气色通红,在羽涅怀中有些喘不上气,急忙拍了拍羽涅,咳嗽几声,道“做兄弟,在心中,这个就无需客气了。对了,你们等会可是要做什么去?”
“还能干啥,当然是去调查村里的古怪了,老哥可要一起?”
“老弟就莫要拿我寻开心了,我这喝了一宿,困的不行,你们要去的话尽管去就是,昨夜我已经打好招呼了,村民都知道你们是我请来的山上仙师,又将那条取水的古道障法破除,眼下不会对你们有什么提防。”胡八仙交代一声,便风风火火的朝着里间厢房走去。
墨故渊看着胡八仙疲惫的模样,一时也是苦笑摇头,不过心中倒是松了一口气,想不到胡仙师平常一副老顽童的样子,可却粗中有细。先前还担心没有胡八仙一同前往,村民会有所排斥,眼下倒是解决了这个问题。
几人稍作整顿,经胡八仙回来折腾的一会,天色也差不多刚好,便齐齐走了出去。
初冬之下的镇魂村,天干物燥,仍旧灰蒙蒙一片。
因胡八仙家的位置偏南方,所以几人先从南边开始排查。第一家,正是昨日在院子里见过的一位彪悍妇女,王大娘的住所。
几人站在王大娘家门口,当头的羽涅和墨故渊二人彼此相向,半天没有动静。
“平常都是我打头阵,今儿个怎么也该轮到你了吧。”羽涅义正言辞说道。
墨故渊据理力争,道“什么叫你打头阵,不都是我检查确定好了才让你上的么?”“看来你是不准备敲门了?”
“你先敲这一家,下一家换我。”
“去你大爷的,怎么你不先敲这一家,下一家我来敲!”
两人争锋相对,你来我往,身后鱼清潺看的一阵头疼,径直走了上去,将门环提起,重重扣了下去。
开门的正是王大娘,当她见到眼前白衣女子,立马被吓了一跳,慌张喊道“仙师可是来兴师问罪?事先说好,昨日我可不是故意的,只是那胡八仙整天说我好看漂亮,可是一走就去了大几天,当时见仙师你在他的家中,我这才故意喊两嗓子。”
鱼清潺脸色一红,没有说话,指了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