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
雁山脸色铁青,袖口之内的拳头紧握,一字一句深深说道“那日在沧海见你出手,你分明使的是雾影宗的心法,眼下不仅和这妖界女子勾搭一块,还与我仙界西山经四派为敌,你所欲为何,当真要干扰我等入这彩云涧不成?若是此等大事让妖界得逞,你可知事态后果?他日我一定上报师门,去南山经找雾影宗讨个说法!”
墨故渊听闻为之一愣,当初得神仙爷爷传业授道,自知自己的黄庭经乃是仙界雾影宗所在,若是因为今日自己的贸然出手而给雾影宗带来麻烦,那自己岂不成了罪人。
若真如眼前之人所说,仙妖两界齐齐赶赴沧海是为了某些大是大非,自己焉有胡搅蛮缠之理?
几个须臾之间,墨故渊略有所思,佯装一副不在乎模样,道“什么雾影宗南山经的,我听都没听过,你爱找谁说去就找谁,我在沧海浪迹惯了,想去哪是我的自由,只要你们别来多管我的闲事,我也没空搭理你们。”
对面,雁山同子佩两人互相对视一眼,眼前这个名为墨故渊的男子,自己二人在仙界的确闻所未闻,若是雾影宗年轻一辈出现这样一位弟子,自己断然是知道的,如他所说,难不成真是沧海的野修之辈?
不管什么原因,只要他不会插手这次发鸠归属,那么一切
也就好说,两人心照不宣,不再同那墨故渊争辩,转首朝一旁受伤的白离看去,欲再次动手。
两人所态,墨故渊尽收眼底,正考虑要不要动手之际,一旁的汲清已是拉着自己的胳膊晃了晃,目光不明而喻。墨故渊有苦难言,正要和汲清说出其中关键,那身前两人已是欺身而上。
端坐在地的白离早已有所防范,见两人联袂而来,也不甘就此束手就擒。当下双掌拍地而起,一手横剑向身前挥去,只见一道道剑花化作水流波纹延绵涌荡了过去。
雁山一手捏决,青峰三丈再次飞剑而来,将雁山护在身后,紧接着剑身爆发无与伦比的光芒将其笼罩,那水波顷刻之间便被一分为二朝着两边消散了开去。
与此同时,那子佩抓住时机,整个身体兀然旋转,一道道花瓣铺天盖地向她汇聚,仿佛这方世界的天幕都被花粉包裹。随着子佩口中念念有词,那花海开始演变成一道四四方方的囚笼,由上而下朝白离坠去。
白离脸色苍白,只得拼命运气向后掠去,奈何那花笼速度越来越快,白离有心而无力,只得眼睁睁看着自己即将被套牢的命运。
白离心急如焚,将手中利剑挥向花笼,也只是短暂片刻阻扰。身后,那阴鹫男子御风奔赴前来,一手执剑,眼里满是得意,似乎就要得逞一般。
白离心如死灰,蓦然,忽而抬首向墨故渊所在的方向看去,见其同样怔怔看向自己。白离目光猛的一阵收缩,有阵阵希翼,有丝丝恼恨,更多是果决和不甘。
墨故渊与其对望,见那一张青涩苍白的容颜之上隐隐挂有泪痕,她本就极美,眼下之态更是让人生出几分怜悯,一时之间,墨故渊来不及多想,就欲举剑而起。
异象横生,一道青光飞速掠来,速度之快甚至超过了雁山子佩,连墨故渊都未来得及看清,那青光便将雁山和子佩的攻击荡开,直直的砸向一旁的山崖。
地动山摇,轰隆之声不绝于耳,几人摇摇晃晃不已,可见这番攻势之强。
“哥!”白离脸色惊喜,脱口而出。
后方,子佩和雁山二人却是大惊失色,如若是那神出鬼没的白歌至此,自己二人岂有胜算?
就在两人戒备同时,却发现那青光只是将两人攻击化去,并未有任何人影。白离急急望向四周,同样不见白歌身影。
就在几人再次出手之际,先前三道攻击齐聚砸在山崖底部的地方,兀然泛起阵阵彩光,彩光如同水波一般,波澜起伏。
几人尚未看出端倪,只见上方有两人急急破空而来,子佩目光一亮,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