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是一时冲动随口而言,前辈你这是?”墨故渊有些惭愧道。
“证道而先破道,我练剑修仙求道所欲为何,如今我才明白我道所在便是她心所在,她在何处,我的道便在何处”洛城东站起身,双手捧起那株紫罗兰,满是怜惜。
所谓浮生一梦,岁月悠悠,最后不过皆是弹指一瞬。
墨故渊心中掀起巨浪一般,洛城东那一句话如同锤在自己心口“她在何处,我的道便在何处!”
久久徘徊,墨故渊始终想不出个头绪,身旁,不知何时鱼清潺站在自己身边,墨故渊蓦然心底一阵温暖安心,抛开念头再也不愿多想。
“那年那月那日那刻,垂柳紫陌洛城东,我当然记得。”
一步踏尽一树白,一桥轻雨一伞开,一梦黄粱一壶酒,一身紫衣一生裁。在墨故渊两人的眼底下,洛城东的身影就朝着前方走去,最后消失不见。
牧尘依旧一副迷惑不解,身旁惠子看着那寻道所归的洛城东,脸色颓然,口中喃喃说道“天雨大不润无垠之草,道法宽不渡无缘之人,缘起缘灭,到底最后还是个随缘一说。”
虚空一道青光裂开,有一声苍莽大笑传遍整个地底“老友,好久不见,道法又增不少啊。”
惠子嗤之以鼻,讥讽说道“你再不来,你这弟子莫说替你观道论道,自己本心都要恪守不住了。”
“修心不够,见识不足,理当如此”来者乃是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慈眉善目,墨故渊两人望去,单看此人,就让墨故渊和鱼清潺一扫先前积郁。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狗屁一通,故作高深”惠子继续嘲讽。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老者正是梦境之主。
上古某日,庄子与惠子携游,一场论辩终是以庄子异想天开,逍遥法外而略胜一筹。惠子始终不得其解,遂坠入庄周晓梦欲探究竟。
惠子气急脸红,本欲伸手破口大骂,忽的猛然想起什么,目光撇过墨故渊,脸色坦荡,胸有成竹道“我非你亦非鱼,不知鱼之乐亦不知你知鱼之乐,我只知我不知鱼之乐,亦不知你知鱼之乐,我并未执迷,只是认清事实。”
“道友所悟所言,浅薄又在理啊,我实在是不得不承认你他娘的脸皮有我几分真传。”
“就是抠着字眼颠倒顺序和我论道?”
“本就是随心所欲,逍遥无为,即兴而已,哪有那么多真理无穷的说法。”
“你他娘的是真不要脸。”
“惭愧,着实惭愧。”
两人言语莫名,底下二人看的云里雾里。只见那须发皆白的老者一个板栗敲在那骑牛牧尘头上,笑道“痴儿,可曾想出个所以?”
此刻醍醐灌顶,仿佛走出梦境,牧尘见眼前老者,先前顿悟早已烟消云散抛之脑后。当下眼泪鼻涕飞流扒在老者身上,道“师父,徒儿好想你啊,每日茶饭不思,日夜不寐。”
身旁惠子眼皮大颤,有种极力想要出脚的冲动,只是白发老者接下来的一句更让惠子咬牙切齿。
“哎,为师又何尝不是?”
“师父,你让我在这观道修行,可我们是出家弟子,本应无欲无求,为何要看那世间男欢女爱,实在让人揪心烦恼”牧尘将一嘴鼻涕蹭在老人袖间,好奇问道。
“这不为师怕
(本章未完,请翻页)
万一哪天你有中意的女子,不知如何应对,白白浪费姑娘家对你的一片心意而不自知,多可惜。”
“我要能遇见柳紫陌那样的女子,傻子都知道自己有多幸运,不过我可不会胡乱去碰那情情爱爱,太累人,我还是多念书,和师父一样证道长生才是关键。”
“其实世间如那柳紫陌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