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宜:“你!”
“不然,我让你咬回来。”他凑着俊脸,贴近她的视线。
叶清宜一巴掌将他的脸推开,
“别跟我说话,烦你。”
楚墨迟扬着那双多情的桃花眸子,薄唇追問她的耳畔:
“刚才……是你的初吻吧,姐姐。”
刚才……是你的初吻吧,姐姐。
楚墨迟耳朵一阵酥麻,有些呆然的扭过头看他。
两人之间的距离离得那么近,近到呼吸相见,唇齿间的距离不足一厘米。
夏天傍晚的风,带着植被的清香和汽车尾气的味道。
叶清宜这一觉睡的很沉,嘴角一直挂着浅笑
到了家,楚墨迟将车停靠,有些痴然的看着她嘴角的笑容,很想要钻进她的梦里,想要知道,睡梦中她梦到了什么?
梦里,有没有他?
将人抱到卧室里,就如同那年青葱时,将她一路抱到医务室。
褪去鞋子,洗了手,在梳妆台那一堆的瓶瓶罐罐中找到她口中念叨过不止一次的卸妆水,喷洒在化妆棉上,想着她曾经的教导。
“用化妆棉蘸些卸妆水,涂在眼部妆容上至少10-15秒,等待眼妆溶解,然后轻轻擦拭。
化妆棉取少量的眼唇卸妆液,从嘴角向内擦掉,最后用化妆棉均匀地覆盖整个面部,按照从内到外、从下到上的方式,借助手指连续环形按摩,直到化妆品已经完全分解了……”
这些步骤他一个大男人却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因为她爱美,又时常犯懒,每次逛完街出去玩完,就倒在沙发或者地板上,连跟手指头都不想要动一下。
但是却要委委屈屈的看着他,“不卸妆睡觉,我会毁容的,你以后就只能对着一个面目全非的女人生活……”
楚墨迟受不了她那么看自己的模样,所以不管一开始是怎么样的排斥,最后总是会心甘情愿的替她劳动。
在她再三的“教导”下,他对于卸妆这一块儿,也算是有了不小的心得。
这种事情,传出去,恐怕也没有人会相信。
将她收拾妥当以后,楚墨迟阖上卧室的门,去了书房。
吞了一口药以后,将在车上一直振动个不停的手机拿了出来,“楚公子,您的病情不能再拖了,尽快接受治疗才能延迟病发的时间……”
电话那头,医生不厌其烦的说着劝导的话,其实说来说去,反反复复的也无非就是——早治疗,还能多活两年。
对于明明已经知晓结果的事情,楚墨迟不愿意冒着被叶清宜发现的危险,让她痛苦难过的代价做赌注。
所以在医生嘴皮子都要磨干了的时候,他轻声说了一句:“药快吃完了,明天我再去拿一点。”
医生闻言沉重的叹了一口气,
“药物治疗,并不是长久之策。”
楚墨迟眼神有些凄然的望着窗外,
“已经被下了死亡通知的人,什么治疗又能是长久之策?”
终究,有些结局,是改变不了的啊。
医生被他问的哑然,只能沉默。
楚公子微微的笑了笑,又说了两句以后,挂断了电话。
而当晚,周芷烟也接到了冯晓彤的电话,周芷烟在知晓了商城停车场内发生的一切后,狠狠的怔了一下,“你说,楚公子动手打了你?”
说起这个冯晓彤就在电话那头哭了起来,
“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那个女人有什么好?她有我年轻,有我漂亮吗?”
周芷烟低声的安慰着,实际上心中却是对于这种满脑子草包的女人很是不屑。
这人,最怕的就是自视过高。
叶清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