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也就还能理解吧。”
“除此之外呢,是有几分好感,不过那种感觉和谈婚论嫁是不一样的,跟你们也说不清楚。”
花萝看了一眼昭月:“你当真不愿意?”
“不,我不愿意。”昭月连忙摇头。
瞻星把手放在这边轻咳了两声:“阿萝,你不对劲啊,为什么这种事情你只问昭月,我也十八了,你怎么不关心关心我的终身大事。”
“你?”花萝轻飘飘的看了瞻星一眼,“来日碰到合适的再跟你说,夏侯他不适合你。”
“为什么?”瞻星很是好奇,
“夏侯性子温顺老实,你要真嫁过去了我担心你会欺负他。”
“切。”对于这个理由,瞻星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不过我还真担心你未来的夫婿。”花萝继续说道,“你想啊,你又会毒术,脾气坏,万一哪天你夫君惹你不高兴了,你再给我整个毒害亲夫的案子我可就有得忙了。”
“好啊,阿萝,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瞻星眉毛一挑。
就着瞻星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花萝突然感觉自己挂在腰间的一块牌子发出低声。
花萝用手势制止了昭月和瞻星继续说下去,取下那块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