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犯二。”
“所以……”
花萝恢复了严肃:“我的事还没做完,两位姑奶奶,你们要吵能不能到别的地方去吵。”
“好吧。”
瞻星昭月这才讪讪的离开了。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昭月来继续提醒花萝饭点到了,推门走进去看见花萝的事做完了。却坐在座位上不停的抓着手臂。
昭月连忙凑上前去:“殿下,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痒。”
“手。”
花萝说着,掀起袖子。
昭月一看,花萝白皙的手臂此时通红一片,全是她自个儿的抓痕,除此之外皮肤上竟然生出了几片淡蓝色的鳞片,鳞片表面能反出七彩颜色。
昭月吓了一跳:“殿下,你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瞻星也走了进来:“怎么了,昭月,怎么还不……”
瞻星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花萝手臂上零零散散的蓝色鳞片:“阿萝,你手怎么了。”
“不知道,刚才还好好的,然后我感觉手臂有点点痒下意识抓了两下,抓着抓着就变成这样了。”
瞻星像是想到了什么,对昭月说道:“昭月,快去拿水来。”
“啊,好。”
昭月连忙快步走过去取水。
瞻星一看昭月取来的水:“更着急了这个水不行啊,要海水。”
“海水?宫里要养海鱼,海水倒是有库存,要开库房,我这就去拿库房钥匙,姐姐,你怎么不早跟我说要海水,这不是白跑一趟吗。”
“我一时忘了跟你说海水还不行吗,快点儿!”瞻星催促道。
昭月忙活着继续跑,终于取来了一盆海水。
“快,阿萝。”
花萝挽起袖子将手浸泡进海水中,手臂上的那些鳞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怎么回事啊。”
瞻星松了口气,跟唯一蒙圈的昭月解释道:“阿萝的父亲不是南海鲛人族吗,她血脉随父,也继承了鲛人血统,本来平常没什么大碍的,可能是蛊毒波动,阿萝,你就真的打算继续这样拖下去,你的蛊毒……”
“我没拖啊,这段时间我不是一直在找,若是有那么容易解就好了。”
气氛一阵沉默,花萝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
“阿萝,你要去做什么,吃饭了。”
“我不饿,突然想起每个月这个时候我该去日常巡街视察民情了,先去溜达一圈再说。”
瞻星主动说道:“那我陪你一起去吧。”
“不,昭月陪我去就行了,瞻星,你还有事要做。”花萝把自己刚才写的信纸封起来,递给瞻星。
“把这封信亲自交给夏侯。”
“好,我一定送到。”瞻星接过信先走了。
“去巡街去咯!”
昭月在东宫早就闷坏了,听说能出去,高兴得找不着北了。
繁华的御街上。
成衣铺子的老板看到花萝很是惊讶,脱口而出:“咦,太子殿下,您今天怎么穿上女装扮成个女孩儿了?”
“噗!咳咳咳咳……”
昭月本来在喝刚买来的冰镇蜜水,冷不丁听到这个问题被狠狠呛了一下。
花萝看了昭月一眼,很是随意的回答道:“你……看我这个样子,真的很像是个男的吗?”
如果不是她先前喜欢穿男装出去巡街导致所有人都误会她是男子,也不至于在失忆后差点被迫自己给自己献祭。
那人仔细看了看,总算明白了什么,一拍脑门子:“哎呀!太子殿下,小人真是眼拙,竟然没看出你是个姑娘,可是你以前为什么以前老是穿男子的衣服?”
“男子的衣服款式简单不累赘。”花萝扯了扯现在身上这件桃红色收腰广袖裙摆拖地的罗裙,“其实女子衣服也可以不用件件那么繁复累赘,可以出一些精简一点的款式,袖子不用太宽,裙摆不用太长,这样活动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