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吵,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翁晏望着她的背影,觉得讽刺。
又过了三天,翁晏才出发要去看周梵,走出医院的时候,也不出意外的看见了翁芒派来的人。
他也没搭理,继续让升跟着自己,坐飞机去看医院看周梵。
到了医院,他到病房,望着病床上的周梵,面容枯瘦,毫无血色,这种的存活,有什么意义?
谁又期盼着他活下去?
也许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存在吧,那么自己对他来说就没有意义。
翁晏其实小时候也期待过父亲这个角色的,可惜,他的期待一次次被翁芒女士戳破,之后有这个念头他都觉得恶心。
站了一会,他转身离开,故作身体不太舒服,就去酒店休息,让升和保镖在门外守着,他从窗外离开,降在楼下接应他,给他机票飞去找汤澜。
去学校的时候,翁晏故意绕远路,确定身后没有人跟踪,在身上喷了香水,没有了医院消毒水的气味,才敢去学校见汤澜。
远远地看女孩背着书包,穿着碎花连衣裙,他张开了手臂。
女孩跑过来,却没有抱他,而是打量了他一番,皱着眉头,“是又去医院了吗?”
“……”
翁晏已经检查过几次,确定身上没有留下痕迹,这丫头怎么还能看出来?
汤澜似乎是看出他的想法,说;“你身上有香水味,以前是没有的,而且你似乎不太喜欢身上有味道,突然有了,肯定是想隐瞒我什么,这种小伎俩来骗我,把我当三岁小孩了吗?”
“……没骗你,是不想让你为我担心。”翁晏叹气,这丫头太过聪明,他苦恼又有骄傲。
“你也没有那么严重,为你担心的茶不思饭不想,我更接受有话直说,有事直接告诉我,别让我猜测。”
汤澜往前走,还说,“若是我没猜对,还以为这香水味,是哪个女人在你身上留下,那我不想和你玩了,岂不是尴尬?”
翁晏抓住她的手,“哪里来的女人,你别乱想。”
“所以说呀,有些时候明明是很简单的事,你偏偏搞得如此复杂。”
“不是复杂,”翁晏说不过她,举起手认输,“我有错,我认错。”
“那你错在哪了?”
“不该喷香水做遮掩,应该有什么事都和你说。”翁晏乖乖巧巧的数落自己的错误。
汤澜却反驳,“别这么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没错。”
“……”翁晏。
汤澜瞅着他,“觉得我是在无理取闹?”
“不,你说得对!”翁晏语气非常坚定,就怕自己一个不坚定,又会扯出其他问题。
汤澜噗嗤笑出声,也握住他的手,“走吧,别搞得我像是泼妇,故意是刁难你。”
翁晏看着女孩握紧自己的手,愉悦的眼睛里都闪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