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晏回到医院,吃了药后,护士端来一些营养餐。
那些营养餐都是特殊材质弄成给他补充身体营养的,吃到嘴里有一股很冲的药味,说苦不苦,还有一股令人作呕的酸涩。
吃了东西他继续戴上口罩,躺在病床上盯着手指上戒指,眼神才有了几分亮光。
听见敲门声,他还没开口让人进来,对方已经推开病房,看见翁芒,他淡漠的移开视线。
“听说你出院了,身体不好,你就该注意点。”翁芒教训。
“我是生病,又不是被限制人身自由,出院一趟而已。”翁晏嘲讽,目光看向窗外,“有事直说。”
“我也是担心你,小晏,如今你知道争,这是好事,妈妈很欣慰。”翁芒在床边的椅子坐下。
翁晏却像是触碰到脏东西,往另一边挪动,和她保持距离。
翁芒注意到儿子对她不仅是排斥,甚至还有厌恶,作为母亲,她觉得很受伤。
“如今老大被你爷爷收拾了,接下来你好好养病,我会帮你扫清障碍,小晏,以后我们母子在瓮家才是最有话语权的。”翁芒野心勃勃。
翁晏已经不止一次听她说过这种话,以前他浑然不在意,可如今他有了计划,还是敷衍的回了一句。
“我很期待。”
翁芒又说;“是等你身体好些了,我带你见几个女人,多拓展一些交际圈,为你将来选妻子做好准备。”
翁晏转头看向她,眸光带着冷冽,她来这里的目的,又想来安排他的事情。
“你想安排我的婚姻?”
“妈妈没想安排,是想让你多见见,遇见和你心意的,可以来告诉妈妈。”翁芒和他分析利弊,“找一个好女人,对你将来大有裨益,小晏。”
“呵,”翁晏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眼神更冷了几分。
如今他就是她手里的筹码,可以利用他的婚姻去和不少人做利益交换。
但是和她争辩也没意义,因为她这人执拗,事业心太强,不会讲什么温情。
“随你,我身体没事,我今天就可以出院!”
“小晏,你别胡闹,你的身体,”翁芒看他掀开被子,赤脚走在地上,皱着眉头呵斥他,却被他打断。
“我的身体我知道,目前死不了,你放心!”
“小晏,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妈妈,”
“我不想再听说话,今天我要出院!”翁晏看她要过来靠近自己,立马抬手制止,退后几步,他难受的揉着额头。
他病情反复,还要感谢他这我母亲,在他面前演戏,让他反胃。
表面上说着冠冕堂皇的话,说什么对他好,可她行动没有一点是为了他。
他对很多气味过敏,要戴口罩阻隔,可是她来看他,身上却有他最讨厌的香水味。
退到靠墙,无处可退,他才停下脚步,转身往外走。
“小晏,你别胡闹,你还病着,怎么能赤脚!”翁芒追上去。
翁晏却不管她的话,加快脚步跑进了电梯里,关了电梯门。
此刻是冬天,他只穿着单薄的病房,还赤着脚扎你在冰凉的地板上,走出医院,还有些残雪的地上,来往的人都怪异的瞧着他,觉得他像是精神病人。
脸色苍白,走在地上的赤脚都冻红了,也不不管不顾。
属下开车过来,看他是赤脚走在地上,一脸惊恐,“少爷,您这样病情会加重的。”
翁晏没搭理他,打开车门,上了车后,他抖了抖脚,用纸巾擦拭,脚底有一些红色,不知道是他的血,还是踩到什么东西。
他把纸巾丢开,命令,“回瓮家。”
“少爷,您,还要回去吗?”他可是在瓮家差点被人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