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傅绒去上班,一直盯着电梯门口,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然而,等她走出电梯,上了车,也没有见到她想见到的人。
到了公司,投入到工作中,但到了下班的时间,她一直没有等到那个人来。
连续几天,她喝着苦咖啡,着窗外五颜六色的灯光,却感觉自己置身在黑暗中。
也许,他觉得乏味,放弃了吧。
收拾东西下楼,看着稀稀落落的雨幕,她叹了一声。
天有不测风雨,她没有看天气的习惯。
抱着手臂,望着阴沉的天空,心想着要等一会,雨水还没停下,她就跑过去。
然而,在不远处,有个打着黑色雨伞的男人,穿的是一身西装,从雨幕中走来,脸庞逐渐清晰,清俊而温润,嘴角还挂着几分暖意的微笑。
长腿迈开的脚步很大,几步来到她面前,“来晚了,走吧,绒绒。”
傅绒诧异的看他,“你,怎么会过来?”
“嗯,这几天出差去参加了一个座谈会,今天下午,猜测你可能没打伞,就来碰运气。”
来这里碰运气吗?
所以这几天他没有来,是因为有工作,而不是放弃。
“宋鲤,其实你没必要这样。”
宋鲤认真的看她,“有时候这么做,可能没有深思熟虑,觉得需要,就来了,又给你造成困扰了吗?”
傅绒看他打着伞,站在雨中,雨随风隔开他们,像是两个世界。
心里有股冲动,想冒险冲进他的世界。
“你要回去吗?带我一起,可以吗?”宋鲤又问。
傅绒回神,应了一声,男人上前,举着伞到她身边。
两人走到雨幕下,傅绒看男人把伞的向她倾斜,再看男人平静的脸色。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好,是喜欢,还是有什么别的目的吗?
她不再是十七岁傻乎乎的女孩,觉得对方对自己好,就值得托付,她更在意是他那颗心,是不是只装着她一个人。
上了车后,宋鲤用纸巾擦拭着肩上的雨水,又说;“过几天我要出国,我的导师生病了我要去看看他,可能不能来接你。”
“你要去做什么,用不着和我报备。”傅绒启动车,态度淡漠。
宋鲤笑了一声,“没有报备,是想告诉你,见不到你,会有一些遗憾。”
傅绒瞅着他,“宋鲤,这话说的,有些油腻。”
宋鲤一脸问号,“油腻是什么?”
“大可不必的意思。”
“这样,”宋鲤耸了耸肩,表示受教了,“是贬义?”
“你理解的很贴切,是贬义。”
宋鲤也不生气,还笑着说;“绒绒,没有哄骗你,是我的真实感受。”
“我谢谢你表达了自己。”傅绒反讽。
宋鲤反问,“绒绒,你和我还真是有点像。”
“像什么?”
“像以前我拒绝你的样子。”他想和她保持距离的时候,可不是态度冷漠。
“……”傅绒冷哼,你知道就好。
不过,这种话也大可不必说!
宋鲤又说;“绒绒,你很聪明,但有时候也会聪明反被聪明误。”
“智商高,是我的错?”傅绒也笑了,“不会是被我看出你的套路,你恼羞成怒吗?”
宋鲤摇头,靠着椅子对着她笑,他的笑很放松,似乎很享受这种和她斗嘴。
“我觉得最有趣的,是你明知我的套路,还会走进来,陪我一起玩。”
“玩?”傅绒磨牙,“然后把我当傻瓜,玩过了就丢?”
“啧,你的想象力太过丰富了。”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