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自己!”
战优优感觉脑袋有些混沌,眼前也模糊,手臂上的疼痛却清晰,只感觉耳边很吵,很吵。
在男人一直拽拽着她的手,让她不得不听他的声音,她才慢慢听清那声音很熟悉,很好听。
是她的宝哥哥。
她想甩开他,又舍不得,就趴在他怀里哭。
很委屈,很委屈的哭。
她不想别人碰她自己,一点都不想的。
但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反抗,只能给身体增加疼痛,疼了,痛了,她就可以的忽略那种恶心想吐,却什么都吐不出来的糟糕感觉。
“小优,你怎么了,是,是宝哥哥哪里做的不好,让你不开心吗?”
“宝哥哥,”
“我在,我在。”
汤尊又问了好几次,可是怀里的女人,始终不说原因,只是哭,哭着喊宝哥哥。
等她哭累了,趴在他怀里没了动静,他低头一看是困了。
他看着她手臂上的血,弄到他身上,他心疼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想把她放下,给她去拿处理伤口的药。
可是他刚起身,女人惊醒,双眼惶恐的看着他,抓住他的手。
汤尊说他去拿药,可是女人还是不放手,说什么都不放手。
汤尊只能打电话给汤贝贝,让她去拿一下药箱上来。
等汤贝贝拿了药箱敲门进来,刚闭上眼睛的战优优,再次被惊醒,瞪大着眼睛看着汤贝贝,很防备的往后退。
似乎,一切都回到她以前的状态。
惧怕与人接触。
汤贝贝也愣了几秒,放慢脚步,谨慎的说;“优优,我是贝贝,我们是朋友,朋友不会伤害你的,你别紧张,被害怕,我放下东西就走的。”
汤贝贝放下药箱,站了一会,看战优优紧张害怕的情绪并没有缓解,她无奈的轻叹,转身出去。
虽然不知她为什么会这样,但是,会让她有这种情绪,必定是有一些事情他们还没有搞清楚。
汤尊给战优优上了药,又陪她睡觉,等她睡熟了,他才慢慢起身。
换了身上带血的衣服,下楼就众人都在,他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回忆着她给自己买礼服,换了礼服,两人亲亲,他去上厕所,之后她就伤害自己。
汤尊有些尴尬,也很苦恼。
是什么事会让战优优的情绪如此异常?
难道是他碰她,引发她不好的体验?
战珏冷着脸说;“这问题应该是去问张毅,张毅肯定清楚。”
战珏说着就给他父亲打电话,让他去找张毅,一定要问清楚,为什么妹妹会突然情绪异常,是不是他以前欺负过妹妹?
战珏说话的时候,看了眼汤尊。
如果,妹妹真的被张毅这个畜生,欺负过,他会嫌弃妹妹不干净了吗?
汤尊对上他的视线,原本没想过这个问题,领会到他的意思,他呆住。
会嫌弃吗?
他从口袋里摸出烟盒,点燃了火,正准备抽一根,却察觉战砚阴沉沉的视线,他烦躁起身走出去。
战砚不喜欢烟味,特别是他居住的环境中。
战珏的电话还在通话中,战易去找张毅,看张毅躺在地上,身上还有血迹,显然是受了不少折磨。
战易过去就是一脚,询问他是不是曾经对他女儿做过不轨的事。
张毅却发出一声古怪的笑声,声音沙哑,笑声十分难听。
“是呀,我养她那么多年,怎么忍得住。”
“在那栋独立的房间里,隔音效果又好,我要是不做点什么,怎么对得起你们良苦用心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