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人。”
说着,拉开了车门,将枪背在身后,下了车,向二人走去。
“干撒的?”
老汉瞅了瞅两人开的车。
开车的穿的不错,是个肥羊,能宰。
坐车的......是个......学生?
这是大城市的来旅游来了?
那这车,也太烂了,不像是大城市的车啊。
不怪老汉,白夜的这张脸的确太具有迷惑性了,任谁都会觉得这样的一副面孔,就应该长在学生的脸上。
白夜将枪藏在身后,笑眯眯地靠在车门旁,和老汉拉起了家常。
“忙着呢叔,我们过来加个油。”
“加油的?“
老汉耷拉着双手,右手拿着刀在右腿一侧拍了拍,看了看笑眯眯的白夜,又看了看还在驾驶座,神色莫名的潘肖。
“加油能成,三千。”
“三千!你怎么不去抢!”
潘肖简直要疯了,加一箱油三千,果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
自从应了这个官司,就诸事不顺。
坐了十个小时的火车,还有三个小时的马车才能来到这里,肮脏的畜生,狡诈的车夫,变数的案子,奸猾的警察,再加上现在这个敲诈勒索的老不死,潘肖觉得一切都糟透了。
他就像一只可怜的兔子,一头闯进了野兽横行的原始森林,面对所有践踏规则的人都瑟瑟发抖,却连自保都做不到。
现在看到这个老家伙,一路以来憋的郁气喷涌而出,只当这是一个软弱可欺的老人,终于可以发泄这一腔愤懑。
“你特么给火箭加油的吗?油里是什么,金子吗?要那么多钱,当心你有命挣没命花!我有钱也不加你这破......”
“咣当咣当咣当......”
正在跳脚的潘肖被一阵声响吸引,看向老汉的背后,那个原著中脑子不太好使的光头小伙,拽着一把足有一米长的剁骨刀,面目狰狞地向潘肖的方向冲过来,刚才的响声,就是铁刀在地上拖拽碰撞发出的声音。
老汉笑呵呵地看着潘肖面色惊恐,连滚带爬地从驾驶室下来,只是看到潘肖没有逃离,反而是死死靠在那个小白脸的身边,不由得面色一凝。伸手拦下了愤怒得像头牛的儿子,紧了紧手里的刀,向白夜质问道:
“你们到底是啥人,加不加油?”
“油,我们肯定是加的,但是呢,有几个问题,得跟你这儿了解清楚了。”
“啥问题?要加油就给钱,不加油就走人,跟我能问啥问题?”
老汉眉头越来越紧,感觉越来越觉得不对,看着白夜始终没有露在外面的右手,心头不妙的感觉始终萦绕不去,但多年来相安无事的安逸生活,已经让老汉丧失了太多的警惕性。也许他在年轻的时候,还有足够的经验和野心,但现在终究是老了,人老了,胆子就小了,放不下这一片产业,更放不下攒了那么多年的脏钱。
不过,如果真是老汉年轻的时候,也许还有勇气拼一拼,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慢慢往后退,谁说得准呢。
白夜发现自己好像暴露了,自嘲地一笑。
没有那个本事,就不要想着学人家套话,话没说两句,人都发现了,还套个屁!
想到这里,白夜从背后拿出了枪,指着面前面色大变的老汉和依旧一脸无所谓的小伙,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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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我不能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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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别乱叫,叫也没人能听见,这方圆几十里都没人,别费那劲了。”
白夜看着被潘肖绑得牢牢实实的父子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