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再不说我了,捞球些么人捞的闲蛋事情,这个怂可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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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口中的周总用下巴点了点潘肖,向白夜问道。
白夜沉默了会儿,说道:“前两天辉哥那个事情,你知道吗?”
周总闻言瞪大了眼睛,向前探了探身子,像一头愤怒的公牛。
“那事情谁知不道,他......?”
白夜点了点头,“他是那个贩隼的驴日的,叫来的律师。”
“你个杂碎呀!”
在潘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就被揪住了衣领摁在了货柜上,脸还没仔细感受货架的冰凉,头上就被咣咣两锤,打得潘肖怀疑人生。
“狗日的啥钱都挣,城里人都这种德行!”
“你干嘛!你干嘛!我是律师你知道吗!我让你赔的一分钱不剩你知道吗?”
“王虎,你还是个警察!你就这么看着他动手打人?”
听着潘肖歇斯底里地喊叫,周总也有些迟疑,松开了捏着潘肖衣领的手,拎着紧了又松的拳头看着白夜。
潘肖挣扎着爬起身子,恶狠狠地盯着周总,“人身攻击还动手打人!你等着,我让你知道这两拳有多贵!”
说着便要掏出手机打电话。
白夜悠哉悠哉地拆开烟盒,点上烟后美滋滋地吸了一口,趁着潘肖没防备一把夺下了手中的手机,左看右看摆弄了一番,当着潘肖的面塞进了自己的口袋。
在潘肖一连的“哎哎哎”声中,冲着潘肖的脸吐出一圈烟雾,才淡淡地说道,
“潘大律师,我现在已经不是警察了。”
紧接着,从潘肖的胸口捏起了律师证。
“潘律师,呵呵,有些地方,这个东西,不管用的。”
言语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
说罢,回头冲着周总说道:“这个人我问他个撒,我的事情完了回来咋们说昂。”
“能成,完了回来说,这狗日的再别让我看着他,不然我锤不死他!”
周总还是有些气不过,但看着白夜要将潘肖带走,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在潘肖即将被带出门的时候,故意冲白夜叫道:
“实在不行你领到滩上给埋了,反正也没人知道。”
看着潘肖惊恐的眼神,周总在屋内得意地大笑。
一连串的突发事件,再加上身处异乡的不安全感,让潘肖觉得深深的无力。
“你要问我什么?官司已经结束了,我得回去了。”
看着眼前这个唯唯诺诺的男人,白夜有点无法将他与刚才在法庭上意气风发的样子联系起来。
“没什么,潘律师,就是想带你一段,我也要回去。”
“你......你也要回去?回哪儿去?”
潘肖一时间有点没理解白夜的话。
但转瞬就明白了,不管回哪儿去,这个人的意思是要和自己一路。
看着潘肖的神情,白夜笑了。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你从哪儿来,我回哪儿去。”
“不......不用了吧王警官,我票都定好了,一会儿......就得走呢。”
潘肖观察着白夜的眼睛,企图看出来点什么。
但他失望了。
经历了这么多离奇的事情后,白夜的眼睛里如同一湖死水,波澜不惊。
“从这儿走到最近的火车站,每天只有一趟大巴,今天的大巴已经在刚才庭审的时候开走了,潘大律师应该不想再坐三个小时的马车回去了吧。”
“没事,王警官,我也可以等明天再走的。”
似乎是从刚才的慌乱中回过神来了,潘肖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