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掌握灵异之间的相互冲突，也许能够为驭鬼者找到一条新的道路。”
周书扭头，双目中竟然是跳动的鬼烛火：“你在大昌市只怕早就进行了尝试，不过你的尝试失败了，我能够看出来，你现在的身体只保留着部分活人，另一部分已经变成了死人。”
杨间一惊，默默点头，也没有打算隐瞒：“我的身体的确出现了问题，但已经最大程度上减缓了复苏状态，至少能坚持一段时间应该没什么问题。”
周书平静点点头：“那你想过驭鬼者最终形态是什么吗？”
杨间看了周书一眼：“最终形态？”
他还真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毕竟他成为驭鬼者的时间太短太短，但没想到周书已经开始研究这个问题，而周书似乎和他成为驭鬼者的时间也差不多，差不多了多久，但是这家伙已经走到了自己的前边。
最终形态？
杨间思考，驭鬼者都是以人驾驭鬼的方式，而在鬼镜面前上吊给了他新的灵感。
“驾驭死机的厉鬼？”他问道。
“不是，其实以我现阶段的发现来看，让鬼具备人的记忆，是驭鬼者最终形态，但我又想，鬼终究会将那些记忆抹除，鬼依旧是鬼，人依旧会死，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人也变成鬼，但又不遵循鬼的规则。”周书说道。
“让人变成鬼？怎么变成？”杨间惊讶于周书的想法，隐隐觉得这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不过他有人皮纸和鬼厨，也许这两样东西会给自己提供信息，但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需要方式，我也在寻找这个方式，不过失败了。”
人的意识太脆弱了，根本无法保留下来，他先前利用感谢鬼和许愿鬼的灵异对冲，让两只鬼陷入死机，又想利用两只鬼的灵异对冲让自身也陷入死机。
可他发现这样一来，陷入死机的不仅仅是自己的身体，同样也有他的意识。
如果他具备完整的饿死鬼灵异，也许能够将鬼新娘吞下从而达到恢复自身平衡，但问题出现了，那就是感谢鬼窃取的饿死鬼灵异并不完整，只能够采用另外一种方式，同样的，想要保存这自己的意识，也需要利用到鬼报纸将自己的人脸取下来。
等到身体陷入死机状态，再利用鬼影的拼接，将他的脸和身体拼接起来。
整个过程依旧非常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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