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最后还是离开了那个地方，或许是听明白了张九思的话，或许想要找到一些别的东西，别的信仰？
总之他离开了这个地方，或许他是羡慕张九思，想要也出去看看，或许是真的有所感悟想要去验证......
至于张九思，张九思已经是走了，张九思没有过多的停留，因为他对这个世界上的东西没有太多的眷念，走走看看了几年，他收获不小，但他对这个世界更是厌倦......
道灵还是没有出手，或者说道灵出手了，就是他没有看到......
又过去了四年，他兜兜转的走遍了这个世界的大街小巷，收获很多，但是让他满意的并不多......
“这个世界.......和寻常的世界没有区别，确实是一个真正的世界，说明幻圣镜也确实足够的强大，已经是达到了内生世界的程度......”
“但是，这个世界是不完整的，因为这个世界的人被限制了，他们无法修炼，无法成为更强大的人，只能去研究一些让人可笑的文学和奇巧技术......”
张九思看了许久，得到了这个结论......
他想要去感悟这个世界的组成符文的时候，发现自己无法全部的看清，就像是有什么迷雾挡住了他的眼睛一般......
他看这个世界是看不清的，就像是这个世界是一个投影，一个虚拟的世界，想明白了这一点以后，张九思开始迷茫了，如果这是一个投影，一个幻境的话，那他是谁？
“幻圣镜，所以这一切都是别的地方投影来的幻境吗？那确实是很难感悟的......”
兜兜转转的已经在这个世界那么多年了，走过的地方和看到的东西都非常的多，只是用那真视之眼看到的东西都没有那么的真实，许多的东西本质上都是恶魔一样，如果打开真视之眼看这个世界，他会发现，这个世界全是各种各样的恐怖......
人的本质之下，是各种各样的畜牲，有的是恶魔，有的是修罗，有的是猫狗......
张九思分不清这里的真实究竟是什么？
最为关键的是，他记住自己的记忆，所以他在这里是矛盾的，以他的眼光来看，这个世界，那肯定是不行的，可他要以这个世界的眼光来看这个世界的话，他又会被这个世界同化......
“这就是你们给我的局吗？让我不断的矛盾中去怀疑自己，我如果以这个世界来看，这个世界，那我最终就会被这个世界同化，然后消失，可如果我不以这个世界来看这个世界，那我就会被这个世界排斥，从而陷入自我怀疑之中，然后被这个世界杀死......”
“但我没有足够的力量来抵抗这个世界的时候，我就只能用这个世界的眼光来看这个世界吗？确实是一个了不起的阳谋，只是太难了啊！”
张九思渐渐的明白了些什么，道灵不是没有出手，而是她出手的手段非常的聪明，或者说在这之前道灵就出手了，就像是一个好的故事，提前设计好的剧本一样，张九思现在就处于这个剧本之中，而安排这个剧本的人，并不是现在的道灵，而是进入这个世界之前的道灵，或者是幻圣镜的意志，说到底，这个世界的主要目的还是抹杀张九思，想要一击必杀，肯定是不可能的......
所以张九思明白了这个世界，抹杀自己的方式，就是让他自己不断的自我怀疑，然后以自己来抹杀自己......
“有一句话来说，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敌人，从来不是别人，而是自己，战胜了自己就可以战胜所有的人，就可以战胜一切......”
“所以这个剧本一开始的设计就是以我自己为我自己的敌人？所以我是真实的，那这个世界里有一个幻化的我？”
张九思不断的推测和猜想，他作为天道，是拥有自己的天算能力的，推算能力是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