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是因为人手不足,二来便是受限于资金。
人手的问题,倒是随着势力版图的不断扩张慢慢得到了缓解,但资金却会因为人力的扩张,反而变动更加紧张。
就在朱慈爝等人为之兴奋的时候,门外却传来了吵嚷声。
这里虽然是苏丹国,但朱慈爝买下了一所大的宅院,后院作为办公处,更是有不少士兵严加看守,不管怎么说,都不可能有人在外喧闹。
果然,没一会儿,大门推开,走近来的却是钟邮和周涟两人,廖维站在一边,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冯士淳看着他们,顿时皱眉,“殿下面前,吵吵嚷嚷的成什么样子,简直有失体统!”
朱慈爝素来不是个爱摆架子的人,因此熟悉的人对待朱慈爝反而亲近许多。
但每每碰见冯士淳,一个个就像是淋了雨的鹌鹑似的。
朱慈爝见手下两个得力干将,忽然间站的笔直,就跟自己读书时候看见教导主任似的,都忍不住有些好笑。
冯士淳作为明朝士大夫,颇为讲究礼数尊卑,而且他又是朱慈爝的老师,天然自带的老师威严,让几个将领看见他都心惊肉跳的。
“出了什么事?”还是朱慈爝开口解围,问道。
周涟也就罢了,本来就是个鲁莽之人,他有事喧闹倒不奇怪。但钟邮却向来沉稳,绝不会勒住周涟的脖子走进来。
“回禀殿下,我们在苏丹国的北面发现了一座银矿,这消息虽然被封锁了起来,但……还是被苏丹国王发现了。”钟邮松开了周涟的脖子,沉声说道。
“这群臭不要脸的南洋土著,我老周在那里辛辛苦苦开了半个月,才找出来这座银矿,没想到他们倒是长了狗鼻子,竟然如此灵敏!”
“殿下,请您下令吧,这群人外强中刚,老周我两锤子就能砸死几十个!”
周涟急切的看向朱慈爝,这也就解释了,为何他刚刚一脸激动了。
“殿下,周涟实在过分激动,所以我才制住了他。”钟邮却比周涟沉稳的多,“此刻贸然挑起战争并非上策,还请殿下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