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是满意,歪着头笑问:“小叔叔,你瞧,好不好看?现在这幅是不是比方才那幅好?”
沈延卿认真看小姑娘已重新完成的画作,墨笔丹青,落笔传神,雪中红梅惟妙惟肖,似有一阵被风吹过,枝上梅花不经寒风摧残,几片花瓣落下,正好落在梅树下的身着粉衣,容貌俏丽的少女头上,少女身边的男子
伸手欲要将少女头上的梅花取下,俩人眉眼相望间,尽是柔情蜜意。
看着画作,沈延卿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他没眼瞎,画上的那对男女是他们,画中人物的穿着亦是他们今日所穿的,转眼看身边的小姑娘,小姑娘弯着嘴角笑,明媚如三月暖阳,那双仿佛会说话的眼睛溺着笑意,直勾勾地望着他。
他的心柔软的一塌糊涂,柔声呢喃出两个字:“好看。”
也不知是在说画作好看,还是在说眼前的姑娘好看。
但,无论是哪个意思,都已然不重要了。
沈延卿移步到小姑娘身后,打手将小姑娘的小手握在掌中,握着她的手在画作旁边题诗,但诗句已不再是第一幅画作的诗句,已经换了一首对应画中意境的诗。
撂下笔,江锦璨看这幅画作怎么看就怎么满意,想要裱好挂在她的小书房里。
但她也看得出沈延卿喜欢,因为男人温柔的目光落在画作上迟迟没有离开,眼底的喜欢都快要溢出来,她慷慨道:“既然小叔叔喜欢,那我就割爱送给小叔叔了,但小叔叔不能只收藏让它蒙尘。”
沈延卿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笑道:“怎么会?明珠可不能蒙尘,多谢璨璨忍痛割爱。”
江锦璨咯咯笑着调侃道:“小叔叔可真不客气呢,都说君子不夺人所好,你连推辞两句都没有。”
沈延卿笑意更深,理所当然地回答:“跟别人或许需要这般虚伪,再
三推辞,但跟璨璨不需要,画作既已送出手,璨璨想反悔也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