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锦璨微愣,继续追问:“那是怎样?”
见姐姐和妹妹都眼含关切地看着自己,江锦琇想了想安王这两天的表现,回道:“他偶尔也会欺负我,但他就跟纸老虎似的,我目前还算拿得住他,没让他得逞过,让他每次惨败收场。”
江锦環与江锦璨听了,也松了一口气,齐齐说了句:“那就好。”
江锦琇莞尔笑:“大姐姐,三妹妹,你们放心,他欺负不了我的,他若是凶,那我就比他更凶,只要把他
拿捏住,我就吃不了亏,他也翻不出什么风浪。”
“二姐姐,你要成为悍妇不成?”江锦璨低笑一声,转而又道,“不过,做悍妇也没什么不好的,我看那些凶一点的媳妇,夫君都欺负不了她们,这可比受气包好多了。”
江锦琇耸耸肩,不甚在意道:“我是不是悍妇,取决于安王如何,目前为止,我还不至于做悍妇,但安王若是叛逆期到了,我也不介意做悍妇。我以前能被他欺负,还是因为胆子太小,顾忌着他是皇三子不好反抗。”
见状,江锦環舒心一笑:“二妹妹,看你现在这样,我们就放心了。”
江锦琇这边岁月静好,与姐妹们闲谈说笑、玩投壶,好不快活,而安王这边却兵荒马乱。
原因无他,只因江家人皆学识渊博,他岳父这辈的三兄弟,各个都是渊博之士,他妻子的几位哥哥也不差,都是饱学之士,就连从武的江立瑞,肚子里的墨水都比他多。
这些人虽然没有考他学问,但这些人说起话来文绉绉的,字里行间都会自不觉地带了典据,让平时不学无术,文不成武不就的他好几次差点就听不懂人话,幸好他记忆力不差,有些听了虽然不知其意,但是也隐约记得不是贬义。
与自家王妃的娘家人沟通半天,安王殿下表示内心大受打击,并决定回去好好念书,决计不能再次失礼人。
汪泉听自家王爷接二连三叹气,好奇地
问:“王爷,您这是怎么了?”
安王再次叹了一口气,由衷地感慨一句:“以前我不是很懂父皇为何如此重视江家,如今懂了,父皇重视江家不是没有原因的,江家男儿各个皆才华横溢,跟那些酒囊饭袋的世家简直是天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