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就像我祖母啊。”
江锦璨说着,笑意更深,抬眼觑了觑他,见他怔住,又接着说:“我祖母时常觉得我穿着单薄,不够暖和,有时候还恨不得把她自己身上的衣裳脱了披我身上,其实我并不冷的,只是她老人家觉得我会冷。”
闻言,沈延卿愣了下,捏着她的鼻尖,笑骂了句:“你这小没良心的,对你好没把我当未来夫君也就罢了,还把我当你祖母。”
江锦璨仰起头,在他脸上“吧唧”一口,讨好地笑着:“这不是在说明你这未来夫君就跟我祖母那样疼爱我?祖母最疼爱我了,有什么好东西都想着我和二姐姐,因为家里我们俩最小,后来有了曾孙子云哥儿,祖母才把分在我们身上的一半注意力分散出去。”
沈延卿柔声问:“那怎么不能是像夫君那样疼爱你?”
江锦璨白了他一眼:“我现在又没有夫君,哪里知道夫君疼爱妻子是怎么样的?”
“别人是如何对待妻子的,我不清楚,但我一直把心上人当妻子对待。”沈延卿眼里溢满宠溺,垂眼看怀里的小姑娘,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亲,又道,“璨璨,婚前我如何待你的,而现在的模样就是婚后最低的标准。”
他说话不疾不徐,声音温柔,异常的撩人。
江锦璨心神荡.漾,心尖儿轻轻颤着,心酥酥麻麻的,那种感觉难以言说,却又让她愉悦,得到华美首饰的愉悦感都
不及此间的万分之一。
被爱的感觉,她一直都有,被哥哥姐姐嫂嫂们疼爱,被父母叔叔婶婶们疼爱,被祖母疼爱,还有叔祖母叔祖父也疼爱她,可小叔叔给她的感觉却是与众不同的。
或许,这就是书中所写的爱情,虽然没有书中写的那样轰轰烈烈,但细水长流,平平淡淡也让她很满足。
被小姑娘灼热的目光盯着看,沈延卿微愣,疑问道:“璨璨,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江锦璨心中愉悦,嘴角上扬:“小叔叔,为何现在是最低的标准?”
沈延卿回道:“有些事不是夫妻做不了。”
闻言,江锦璨先是一愣,而后脑子灵光一闪,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惊得瞪大双眼,满脸的难以置信,又惊又愕地瞪着他。
四目相接,他笑容和煦,可她却觉着难为情,羞答答地回了句:“小叔叔真坏。”
沈延卿觉得莫名其妙:“我怎么又坏了?”
江锦璨抬眼看了看他,又低下头,细若蚊呐地回应:“你、你就是馋我的身子,虽然我不介意你馋我,但你也不必如此直接,我们明年三月份就成亲了。”
沈延卿错愕,看小姑娘羞答答的垂着脑袋,说出来的话又叫他哭笑不得,他没忍住笑了出声,捧着小姑娘的脸,让小姑娘抬头来,入眼便是小姑娘因羞涩而酡红的脸颊,好笑道:“璨璨,你想哪儿去了?”
江锦璨没错过他眼里的揶揄,面色一滞,感觉自己
好像是误会了什么,但却不肯承认,梗着脖子瞪他,质问:“沈嘉懿,你敢说你没馋我?”
沈延卿低笑:“不敢说。”
怎么可能不馋?
对心爱的姑娘都不馋的要么是柳下惠,要么就不是男人,但是馋归馋,他还是有分寸的,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偏生这小姑娘还时常使坏勾他。
江锦璨白了他一眼,轻哼:“果然,话本里写的没错,男人无论表面上有多正经,内里都像个色胚子。”
沈延卿语塞,小姑娘看得太多话本,懂得太多有时候也不好,他时常被怼得无言以对,不过也因为知道的多,胆子也大得很,什么都敢说,他很喜欢,低头在小姑娘小巧的耳垂上轻咬一口,低声呢喃:“我只馋你。”
灼热的气息洒在耳廓上,江锦璨只觉耳朵酥痒,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抬眼嗔他:“这不是应该的么?不然你还会馋别人?”
沈延卿含笑点头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