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解:“郡主,在下一开始以为郡主知道,没想到郡主全然不知。”
宁安郡主心中一噎,难怪她与薛钰初遇,薛钰就如此熟稔地跟她说话,还问起马车出了什么问题,可她当时却浑然不觉,可就算察觉到不对劲又如何,她哪里知道薛钰是谁?
若薛钰当初说自己是平南侯世子,那她肯定知道,说是薛钰,她哪里知道?她对这门婚事不满意,哪里会去问父母平南侯世子叫什么名字?她都不知道的事,她的丫鬟就更加不知道了。
她恼怒道:“谁让你不说清楚?”
薛钰更无辜了:“在下没想到郡主连未婚夫姓甚名谁都不知道。”
宁安郡主瞧他满脸委屈,仿佛自己欺负了他似的,气得咬牙:“本郡主闲得慌才会去打听平南侯世子姓甚名谁,知道名号不就成了?哦,不对,平南侯姓薛,我还是知道平南侯世子姓薛的。”
薛钰不疾不徐道:“郡主息怒,在下姓薛,也说自己是徐州人士,还有这串菩提手串,这是佛家的东西,在下因命格带煞,自幼养在寺院中,想必郡主也有所耳闻,所以在下以为郡主会联想到的。”
宁安郡主默然,合着是她自己太蠢,竟然没有察觉到不对劲?
她才不承认自己蠢,恼怒地板起脸,冷冷道:“谁会把你与平南侯世子联系在一起?传闻平南侯世子长得那样丑,而你又……”
闻言,薛钰勾起笑容,揶揄地问:“平南侯世子长得丑,在下又如何?”
宁安郡主剜他一眼,愤然道:“而你又长得人模狗样儿的,前天我问平南侯世子的时候,你为何不说?你是不是故意要看我笑话?”
薛钰笑容一滞,而后说:“前天着实是在下的不是,只是在下在郡主心目中已经是那样的人,在下若说自己便是平南侯世子,郡主会信吗?”
宁安郡主被这话噎住。
还别说,若前自己是平南侯世子,她还真不会相信。
不仅不信,且还会说薛钰是在寻自己开心,毕竟平南侯世子与平
南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观念,已经在她心目中根深蒂固,今日平南侯夫人与薛钰一起登门,又有她父王母妃在场,她才相信这颠覆观念的事实。
她咬着牙质问:“那你与平南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传闻又是怎么回事?这可是从徐州传到京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