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江锦璨原本泛红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想起自己以前的大胆行为,她细若蚊呐地回了句:“可我也没你这般过分的。”
她都是浅尝辄止,小叔叔是登堂入室,肆意掠夺,直教人难以招架。
沈延卿明知故问:“璨璨说说,我如何过分了?”
江锦璨红着脸,瞪着眼嗔他,娇叱道:“如何过分,你自己心里知道。”
软玉温香在怀,小姑娘香腮酡红,玉面凝羞,秋水明眸藏着娇嗔,一娇一嗔勾人心弦。
沈延卿见了,隐忍压抑着的侵.占.欲顷刻间暴露无遗,他半眯起眼眸,眸光灼灼,深邃而幽暗,直直望进小姑娘眼底,倏尔一笑,再次吻上那张娇艳的唇。
分开时,小姑娘眸凝薄雾,娇.喘微微。
他沙哑着声音问:“璨璨,是这样过分么?”
其实,他还能更过分。
江锦璨脸上烫的很,神色赧然地别过脸不看使坏的男人。
她想,她的小叔叔真的变坏了。
宛若清心寡欲、不近女色的高岭之花被拉下神坛,成了游戏人间的浪.荡.子。
而拉小叔叔下神探的罪魁祸首。
是她。
她红着脸,羞涩地转过脸瞪他,瞧着他轻佻的模样,娇嗔道:“小叔叔,你这不正经的样子若是被别人瞧见了,他们定不会再说你是自持守礼的端方君子。”
“端方君子?”
沈延卿抿唇轻笑,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让她正眼看自己,看着她的眼睛,笑问:
“难道不是禽兽么?”
江锦璨听了,不明所以。
沈延卿又道:“能对小侄女下手的,那便不是君子,而是禽兽。当然,此生仅对璨璨禽兽。”
江锦璨心尖儿被撩拨得轻轻颤了颤,小脸儿比先前还要红,感觉有火在烧似的,依偎进他怀里没有,轻声回应:“我长那么大,也就只轻薄过一个男人,小叔叔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沈延卿笑意更深,眼底溢满柔情,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显然是被此言取悦了,他的小未婚妻真可心。
隔了片刻,江锦璨忽然问:“小叔叔,你能带我出门吗?”说着,她语气低落,“我已经被关了几天了,连院子门都出不去。”
“不能。”沈延卿不假思索地拒绝,对上小姑娘可怜兮兮的眼神,他狠心笑道,“做错事的孩子,就该接受惩罚,关够半个月自然能出去,若还不乖,那就继续关着,关到你听话为止。”
江锦璨蔫了,嘟囔道:“可我不是孩子,我都是你的未婚妻了,小叔叔都不疼我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那你说说,我以前是哪样的?”
沈延卿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笑道:“正因你是我的未婚妻,我才会来陪你,若是小侄女,大概就不来了,还不满足?”
江锦璨连连摇头,眼含期盼地望着沈延卿。
她不满足。
几天不见了,她想他,想见他。
现在见着了人,却想要更多,想跟他出
门,跟他一起赏花、游湖、逛夜市,还想玩到傍晚,然后跟他回国公府,躲一躲最近颇为严厉的母亲,可惜如意算盘落空了。
沈延卿笑道:“那也爱莫能助了,我刚到侯府就遇上你母亲,她特意嘱咐我不可心软带你出门,否则就将你的禁足期延长至一个月,为了你好,我不能带你出门。”
闻言,江锦璨彻底蔫了,母亲说了不许她出门,那她在禁足期间内也只能在瑶光院待着,哪儿都不许去。
沈延卿看着小姑娘眼里失去神采,蔫巴巴的,柔声哄着:“璨璨想做什么,我都陪你。”
江锦璨颓丧地靠进他怀里,兴致缺缺道:“做什么都没劲儿了。”
沈延卿于心不忍,奈何未来岳母有令,不得踏出院门半步,只好寻些雅趣给她解解闷,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