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可比性。”
沈延卿摇头笑了笑,礼贤下士只是外人给的评价而已,实际上是不是,谁知道呢?但他没有过多解释,只道:“璨璨,表面上好相处的人,不一定就真的好,表面上坏的人,也不见得就是坏人。”
江锦璨向来聪慧,听了此言,下意识就多一番思索,想到素有贤名的人,也有不少是沽名钓誉之辈,她低声问:“小叔叔,你是说二皇子不好么?”
闻言,沈延卿
莞尔笑:“二皇子很好,温文尔雅,待人有礼,能礼贤下士。”
江锦璨语塞:“……”
这话明明是她说的,小叔叔却又复述了一遍,但她对二皇子的贤名的真实性也多了一分怀疑,历史上不少贤名远扬的皇子,实际上野心勃勃,没准儿二皇子就是其中之一。
哎,皇室中人果然都不简单。
沈延卿再次叮嘱道:“你们跟任何一个皇子打起来,都没有跟三皇子打那么容易收场,但三皇子也不会永远如此天真。无论对谁,以后有些事不可摆在明面上做,要做便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小叔叔,我懂,以后要跟他玩阴的。”江锦璨忙不迭地点头,隔了会儿,她冷不丁地说了句,“我娘说得没错,文人肚子里就是弯弯绕绕多,说是含蓄,其实是玩阴的,就如我爹。”
话音落下,沈延卿无言以对,这话是骂他为人阴险,还是在赞扬他做事谨慎?
他轻咳两声,笑问:“璨璨,你是在骂我还是在夸我?”
江锦璨忙道:“当然是在夸你,夸你聪明呢,捅人刀子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哪像武将都是直来直去。”
沈延卿心中一噎,夸他是没听出来,但总感觉在拐着弯骂他阴险,淡淡道:“璨璨,其实武将也不一定就是直来直去的。”
比如他家老父亲,看起来是个性子直的,实际上肚子里弯弯绕绕多得很,近些年因为上了年纪,性情又随和了很
多,让人见了就觉得是个慈祥和蔼的老爷爷,不会联想到此人曾经屡次三番使计谋让敌军一次又一次吃败仗。
江锦璨道:“那也不及文人十分之一。”
沈延卿霎时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