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因着沈延卿没有将父母接回来,弹劾沈延卿的奏折被呈到明德帝面前,而写这份奏折的人是江一鸣。
明德帝看着奏折上犀利抨击沈延卿的言语,略有些诧异,他知道沈家和江家关系很好,但这份奏折是怎么回事?江一鸣是刚正不阿,可也不必用词如此犀利,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俩人有仇。
陈公公见他盯着奏折发愣,一时好奇,问了句:“皇上,怎么了?”
明德帝将奏折递给他:“你瞧瞧。”
陈公公忙双手将奏折接了过来,仔细看上面的内容,惊愕不已,忍不住说了句:“皇上,奴婢记得永安侯跟沈阁老无冤无仇,俩人亲如兄弟,怎么看着这份弹劾沈阁老的奏折,这俩人似乎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这时,有小太监禀报说沈延卿求见。
明德帝允了,他也想问问沈延卿为何没把父母接回来,前天没接,许是没时间,那昨日休沐,既不必早朝,也不必当值,竟然没去接人,今日再次被御史弹劾。
定国公深受百姓爱戴,若是没有定国公,大周都要改姓,现在大功臣被气得离家出走,过两日估计弹劾沈延卿的奏折会越来越多。
沈延卿进来,向明德帝行过礼,还未等明德帝问话,便惭愧道:“皇上,微臣无能,连续两天到庄子上接家父家母,也未能将人接回来,特来向皇上告罪。”
明德帝愕然:“为何?”
沈延卿一脸惭愧:“家父家母怕是还在生微臣的气,见了微臣就直接说不回去。”
明德帝了然,若他是定国公,儿子那么大年纪还不愿成婚,每年交罚银,他大概也会觉得丢人,直接离家出走,眼不见心不烦。
到底是自己喜爱的臣子,明德帝也没训他,只道:“沈爱卿,你要理解为人父母的心情,你父亲如今年事已高,应该在家荣养,住在庄子上算什么事?朕给你五天假期,务必把他们都接回来。”
闻言,沈延卿眼底掠过一丝笑意,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忙叩首谢恩:“微臣遵旨,谢皇上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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