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如何脱罪,很明显是不知道错,就算知道也不会悔改。
他们默默暗叹了声,如果大侄女環環像这两个丫头一样天不怕地不怕,也不会被曹家欺负了去。
儿子跟女儿是不一样的,儿子可以骂几句,可面对娇娇软软的女儿,江一鸣可舍不得骂,直接问:“你们可有什么要说的?”
江锦璨心思百转千回,忽然脑子灵光一闪,直接无中生有:“爹,小叔叔说我们行事冲动,考虑不够周全,说趁着他这几天有空,要好好教育我们一番,让我们下次别犯蠢。我和二姐姐商量着,这几天就住在国公府,方便小叔叔教育。”
话音落下,江锦琇愕然,下意识转眼看妹妹,见妹妹神色淡定,仿佛确有其事一样,她可不记得小叔叔有说过这种话啊。
江一鸣素来信任这个世交家的贤弟,不疑有他,颔首道:“也好,嘉懿做事素来沉稳,有他教育你们,为父和你三叔也放心。”说着,他看向沈延卿,“但多少还是麻烦嘉懿了,这两个丫头顽皮。”
“江大哥客气了,我正好有空,可以跟她们多讲讲道理。”
沈延卿说罢,似笑非笑地看着那个胆大包天的小丫头,灵筠说他把这丫头惯坏也不是没道理,瞧他都把这丫头纵得爬到他头顶上了,在他这个当事人面前竟然也敢无中生有,这要是在他背后,那岂不是更肆无忌惮?
江锦璨对上他戏谑的眸光,心虚地移开视线,故作镇定地看着博古架上的花瓶。
出了书房,沈延卿的眸光就没离开过江锦璨,将人盯得心虚想遁走,他才启唇道:“璨璨,你可真的出息了,我可不记得自己说过要教育你们的话。”
江锦璨心虚得眼神飘忽,定了定神迈着小碎步挪到他身边,伸手揪着他的袖子,可怜兮兮地望着他:“那小叔叔忍心让我们被禁足思过吗?我娘每次给我禁足,都是一个月都不能出门的那种。”
沈延卿笑着反问:“又不是我被禁足思过,为何不忍心?”
江锦璨无辜地眨眨眼,试探着道:“可是小叔叔刚刚也没有拆穿我,那证明小叔叔还是疼我的,既然还疼我,那肯定是不忍心的。”
闻言,沈延卿无奈失笑,一副拿她没办法的神情,抬手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子,温声道:“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