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着明日再登门造访,没想到许侍郎和许夫人就上门了,那正好,我倒要问问两位是如何教育儿子的,你们许家也算是书香门第,怎么就教育出这么个败类出来?”
许侍郎和许夫人被这话唬住,有了短暂的怔忪。
片刻后,许侍郎也表现出一副不畏强权的模样,毫不退缩:“侯爷,年轻人不够沉稳,发生口角实属正常,可令公子未免戾气太重了些,因为几句争执,就把犬子打了个半死,今日侯爷必须给下官一个说法。”
他的儿子虽然不够争气,可那是他唯一的儿子,他许家的香火,他倒是有几房妾室,可没有一个能生出儿子的,就只有一个给他生了个庶女,所以对这个儿子,他看得比眼珠子都重要。
“发生口角实属正常?”江一鸣半眯起双眼,目光越发凌厉,掷地有声地质问,“许家可真是好教养,令郎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却诋毁小女一介女流,还想逼着小女去尼姑庵过一辈子,这是正常的?我江家的姑娘如何,还轮不到你许家来决定下半生的去留!”
许侍郎被问得脸色煞白,这确实不正常,可儿子并没有说如何诋毁江三姑娘啊。
许夫人理不直气也壮:“便是犬子有错在先,可令公子却险些要了犬子的命,难道侯爷就不打算给个交代?”
“我们给令公子交代,那谁给小女交代?”钱氏毫不客气地怼回去,“令媛也曾诋毁小女,甚至连小女出门,令媛都骂丢人现眼,我们都不跟你们计较了。如今令郎又说小女不去尼姑庵便是在害人,这些话都是许夫人出自的一双好儿女之口,许夫人可真是教导有方!”
许夫人一愣,旋即反驳:“江夫人,凡事得讲证据,你休要污蔑小女。”
“忠勇侯府大姑娘的生辰宴上,令媛便说过这样的话,当时还有人证,许夫人是想要现在去找证人?”钱氏回道,过来的时候,璨璨给他们说了在忠勇侯府发生的事,她当时气得不行,许家的一对兄妹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说的都不是人话。
江一鸣也语气强硬,明确跟许侍郎夫妻说:“许侍郎,是你们许家挑事在先,给你们一个交代,那是不可能的,你们若是不服气,便对簿公堂,我倒要让大家看看你们许家的好教养,教育出一双怎么样的儿女。”
他的儿子,就算骂也只有他能骂,因为许家这么个败类,就将儿子交出来给人处置那是不可能的,至于他罚儿子跪祠堂,那是因为儿子屡次不长记性,只能给点教训,让这不肖子好生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