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别人家的媳妇,再好看也没意义。”
上官灵烨听见此言,抬眼瞄了左凌泉一下:
“你看不上别人家的媳妇?”
“嗯……”
左凌泉正想认真回一句‘有夫之妇不可欺’,可话未出口,忽然想起太妃奶奶是大燕朝廷的皇太妃,虽然有名无实,但身份上确实如此。
“这不是看不看得上的问题,有一部分,我看上也不能起歪心思……”
“哦?”上官灵烨倒是来了精神,端着酒碗来到侧面,轻捋裙摆坐下:
“你意思是,还有一部分有夫之妇,你能起歪心思?哪一部分?仇人妻女?”
??
左凌泉坐直了些,有些无奈:“娘娘,你这话就不对了,我像那么丧尽天良的人吗?”
上官灵烨上下扫了眼:“像。你连未婚妻的小姨都敢染指,还欺辱自己师长,有什么事儿是做不出来的?”说着转头望向团子:“是吧?”
“叽。”
团子点头如啄米。
“这不是一回事儿,我和清婉的事儿起因复杂……”
“怎么,你还想把责任推到清婉身上,说她先勾搭你的?”
什么叫勾搭?清婉那是霸王硬上弓……
左凌泉很想辩解,但他当时确实没抗住吴前辈的诱惑,此刻也没有推卸责任的意思,叹了口气道:
“是我好色,来干。”
“呵……”
上官灵烨勾起唇角,拿起酒碗和左凌泉碰了下:
“痛快,不愧是我铁族府看中的人。”
左凌泉苦酒入喉,无言以对。
上官灵烨吃了片刻饭,又把脸颊转过来,好奇地询问:
“姜怡最心疼她小姨,得知你们的私情……”
“怎么能叫私情……”
“那叫什么?”
“呃……唉~。”
“姜怡得知你们的私情后,是个什么反应?以本宫对姜怡的了解,肯定表面不温不火,内心惊涛骇浪,不拎着包裹回娘家,也会和你冷战好长时间。我怎么没瞧见她有异样?还是她没发现?”
左凌泉面对好奇宝宝般的太妃娘娘,有点招架不住,打马虎眼道:
“清婉劝了下,然后……”
上官灵烨半点不信,蹙眉道:“怎么劝的?这么厉害的手段,我得学学。”
“娘娘学这个作甚?”
“把侄女欺负成这样,事后还能和平相处,这驭人之术堪比帝王心术,比本宫这种只会靠实力碾压让下面人听话的厉害多了,自是得学学。”
左凌泉暗暗摇头,他把姜怡膝盖摁在肩膀上,婉婉在旁边道歉的事儿,哪里好意思说出口,只能道:
“这手段只对姜怡有用,其他人用不了。”
上官灵烨见此,幽幽一叹,显出三分失落之色:
“唉~看来你还是把本宫当外人,罢了,不问了。出来给你护道,落得这般下场,未曾问你要过一分好……”
“不说了,都在酒里,干。”
“干什么干?喝酒就得敞开心扉地聊,你小子藏着掖着,喝着有什么意思?”
左凌泉也不想藏着掖着,但把婉婉和姜怡放在一起叠罗汉的事儿,怎么当着端庄贵气的太妃娘娘聊?聊完他形象不就全毁了。
面对太妃娘娘的追问,左凌泉只能和团子一起化身无情干饭机器,三句话敬一次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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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猎猎,卷着暴雨砸在老旧城墙上。
城墙垛上挂了一片人头,腐烂得看不出面貌,城墙角全是尸骸,有的刚死不久,有的已经化为白骨,混杂在泥泞地里。
轰隆——
雷光照亮壕沟遍地的道路,一个身披寻常农户衣裳的白发老者,不紧不慢来到城墙下,